小姐,奴得闲了,就多跟着姑爷练习。”
樱桃冲平时使了个眼色,他们俩把阿芙拉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临走前,阿芙揪着手指,小大人一样,“姐姐,姐夫还病着呢,你们俩要好好的。”
甄玉棠愣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
等阿芙离开后,她主动问道:“怎么样,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阮亭勾了下唇,“已无碍,昨夜要多谢你,玉棠。”
甄玉棠又道:“陈大夫说,让你注意身体,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在寒凉的地方待太长时间,可能会留下一些病症。”
阮亭耳廓微微泛红,其实,他昨晚是故意晕倒的,是为了有借口留下。
至于后来,因着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去到屋子里,暖融融的,困意不知不觉涌了上来,不由得睡了过去,倒也没有陈大夫说的那般严重。
甄玉棠注意到阮亭的异样,她仔细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多想,而是道:“阮亭,你可真行,堂堂的举人老爷,还要像个书呆子一样,冰天雪地的日子,在大门外站着,舒服吗?”
静静的听着她的数落,阮亭没有出声。
话音一转,甄玉棠接着道:“我们两个分开,对彼此都有益处,我不必再忍受王娘子与阮家,你也不必夹在其中左右为难。我们俩在一起,这条路只会越来越窄。你把和离书给我送过来,我也不会往你身上泼脏水,好聚好散,不好吗?”
阮亭看着她,薄唇动了动,“不好。”
“有什么不好?”甄玉棠皱了下眉头,“你是担心影响你的声誉?”
也是,阮亭还未高中,如果这个时候和离了,确实有损他的名声,等去了京城,定是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指责他发迹之后抛弃糟糠之妻。
阮亭的睫毛很长,微微半垂着,这样看起来显得有些寂寥,“不是。”
顿了下,他抬起眼眸,“玉棠,我不想与你和离。”
迎上他的视线,甄玉棠突然笑了一下,“不想与我和离,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阮亭如卧着玉山长水的眼眸里,满是认真,“是,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在甄家学堂里时候,他就对甄玉棠有好感了,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想过会与甄玉棠有任何发展,他一心扑在学业上。
后来,他贪恋甄玉棠的温情,贪恋甄玉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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