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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棠赶忙吩咐樱桃上茶,又摆好糕点果子。
阮亭与许淮许久未见,想来有不少的话要聊,甄玉棠起身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许淮道:“昨日办完差事,我回到许府,得知前几日你们去了许府,我便过来了。这宅子是你夫人的宅子,怎么,几年不见,你这是准备吃软饭了?”
阮亭知道他是在打趣,慵懒的出声,“像你这样没有夫人的,想吃软饭还吃不到。”
闻言,许淮打量着阮亭,感叹着,“看来你很喜欢她。”
若非阮亭遇到了喜欢的女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你未离京时,不少贵女对你芳心暗许,你策马从街上过去,便有女子回过头看着你。当时,你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些女子。”
当时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找到了如若珍宝的姑娘。
阮亭笑了笑,眉眼间的柔情藏都藏不住。
许淮又道了一句,“来到京城后,你可见到温如蕴了?你成亲前,她找到我,向我打听你还有你夫人的情况,我只说你一切都好。后来,温如蕴与永安伯府的宁三少爷定亲了。”
阮亭对温如蕴从未有过私情,至于她与何人定亲,他并不在意,他道:“宁三郎儒雅端方,实乃良配。”
许淮不再提这些事情,询问了阮亭一些有关会试的问题,又留在府里用了膳,才回去。
*
会试一日日临近,阮亭去书肆买一些书籍,恰巧,温如蕴也在这里。
她身边的侍女小声提醒,“小姐,是阮少爷。”
温如蕴一怔,转身看过去,几年不见,他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与张扬的意气,看起来更加沉稳,似青松般峻拔,又如玉山般轩杨,唯独不变的是那俊逸的面庞。
以前,她唤着阮亭一声“哥哥”,可笑的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离她越来越远了。
温如蕴紧紧捏着帕子,唤了一声,“阮亭。”
阮亭循着声音看过去,面上没什么异样,颌首称呼道:“温小姐。”
温如蕴咬了下唇,为阮亭的冷淡感到难过,阮亭这么久没有见到她,刚才的反应,客客气气,和对待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人多眼杂,她不能有所失态,温如蕴收拾好心情,微微一笑,“阮亭,你来京城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