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昌,好像瘦了许多,他看上去不像是体弱之人,怎会在贡院里待了几日就这么虚弱?”
阮亭仔细解释,“夫人有所不知,会试的头一天,宋昌进去贡院没多久,就闹了肚子,一连几次如厕,当时快直不起身子了。几位主考官担忧宋昌有什么好歹,建议他弃了这次的会试。好在,宋昌准备的有这方面的药丸,那药的效果不错,加之他身体强壮,到了第二日,恢复了些,也算是有惊无险。”
甄玉棠面露惊讶,“虽是有惊无险,可这件事情未免太蹊跷了些。会试开始的前几天,宋昌差一点被落下来的盆栽砸着脑袋,好不容易进去了贡院,又闹肚子。宋昌应当不是太愚蠢的人,怎会这般不注意入口的东西?这件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阮亭轻轻颌首,“夫人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宋昌祖上出过几位进士,家中也有为官的叔伯,他的长辈自是会给他传授经验,会试期间该注意什么,想来他比许多人都要清楚,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只能说他被人暗算了,应当是他身边的人,在他的吃食中动了手脚。”
甄玉棠摇了摇头,思绪复杂,前世时,宋昌与阮亭是同一科的进士,宋昌倒是没有遭遇这些事情,他的名次不错,乃一甲第三。
“给宋昌吃食中动手脚的人,当真是好手段,偏偏选在会试的头一天,宋昌已经进去了贡院,如果他想要保命,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弃了这次考试。会试三年一次,一旦出去贡院,任凭宋昌有满腹的才华,也无可施展,只等再等几年。好在他运气不错,没有让那歹人得逞。”
甄玉棠感叹着,有些举子,还未踏入官场,便开始了勾心斗角。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功名利禄也最是动人心。
她又道:“不过,也是他为人处事太过张扬,没有功名在身,便想着为自己树立声望。投赌注时,不少人觉得他能独占鳌首,这样一来,私下里看不惯他的举子不是少数。”
阮亭半依着车壁,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浅淡的清新,令人不由得放松下来,“夫人说的不错。其实,第一次出了意外,后面几日宋昌也低调了一些。奈何他往日太过张扬,名望愈盛,背后那些人一计不成,只得再生一计。”
甄玉棠:“所以,自从到了京城,你便很少外出与那些举子来往应酬,还是你有主意。”
阮亭的身份本就特殊,还和宣平侯府有关系,如果他像宋昌一样高调,宋昌遇到的事情,八成也会发生在阮亭身上。
阮亭露出一抹浅笑,“这是一方面,不过我的性情你也知道,本就不是爱凑热闹的人。”
宦海浮沉,阮亭既然选择走上科举这条路,必然不会一帆风顺,甄玉棠道:“会试结果出来前,你还是待在府里,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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