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了许多机会。
出了这一场变故,如若被其他举子背后的势力加以利用,阮亭很可能不会像前世那样成为会元。
但无论如何,阮亭的实力摆在这儿,即便被人打压了,也毋庸置疑。
甄玉棠又道:“我瞧你近来清瘦了些,待会让绣娘给你量一量尺寸。”
阮亭话里带着不明显的温柔,“不要绣娘,要你来为我量尺寸。”
甄玉棠不解,“为什么?”
“我是你夫君,已经有主了,只能让你挨着我。”
阮亭这句话说的挺理直气壮,听起来又挺合乎情理。
甄玉棠又无语又觉得好笑,“ 府上的绣娘,比阿芙的奶娘还要长几岁,你至于吗?”
“你还在宣平侯府的时候,是侯府大少爷,想来身边也有伺候你穿衣的侍女,那个时候你怎么就让侍女近你的身了呢?”
阮·厚脸皮·亭道:“不一样,那个时候没有遇见你。再者,在侯府时,我也甚少让侍女近身。”
出身在侯府,又是矜贵的大少爷,若说阮亭身边没有侍女伺候,那是不可能的,但通常情况下,阮亭不让侍女近他的身。
阮亭说些甜言蜜语的功夫一天比一天见长,甄玉棠自动忽略了他的第一句话,好奇的问道:“我瞧你确实不喜侍女伺候,为什么,难不成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提到这个话题,阮亭难得脸上染上一层薄红。
呦,阮亭竟然脸红了,甄玉棠可就更好奇了,“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眼见阮亭就是不出声,甄玉棠揪着他的袖角摇了摇,“阮亭,夫君,好不好嘛!”
阮亭趁机提着要求,“那你答应不许笑话我,待会还要给我量尺寸。”
“成交。”甄玉棠一口应下。
阮亭面上带着少有的羞赧,“以前有个侍女不安分,我沐浴后出去屏风,那个侍女脱光了衣衫,就要往我什么扑,后来我就不让侍女近身伺候了,也不让她们待在寝屋和书房里。”
甄玉棠噗嗤笑出来,“那个时候你多大了?”
阮亭轻咳了一下,“十五岁,我直接后退了几步,那个侍女扑在地上,当天晚上就把她赶出了侯府。”
“哈哈哈,才十五岁。” 甄玉棠笑得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