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算。”阮亭轻轻捏着甄玉棠的指尖,有些酥痒。
甄玉棠被他闹得没脾气了,一旦阮亭软下来,她就没辙了。
甄玉棠直起身子,在阮亭的右脸颊处亲了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还不够。” 阮亭“得寸进尺”,贴上甄玉棠的朱唇,隔着轻薄的寝衣,大掌游移着。
甄玉棠的呼吸急促起来,被阮亭碰过的地方,宛若被火灼了,热热的。
她扭动了一下,“睡觉。”
阮亭的声音透着低哑,“再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甄玉棠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了,阮亭这才松开她。
她的脸肯定也很红,甄玉棠轻瞪了阮亭一眼,压着被角,用锦被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睡觉,不准胡闹了。”
阮亭将她脸颊上的青丝拨弄过去,勾唇笑了一下,“你先睡。”
甄玉棠不解,“你去干嘛?”
“洗个凉水澡。” 阮亭慵懒的道
甄玉棠脸红了红,她哪里不懂阮亭这句话的含义,早知道她就不问这一句话了,“你快去吧。”
好在马上是四月份,洗个凉水澡,并无一丁点冷意。
阮亭从屏风后出来,烛光下,甄玉棠睡容恬静,浓长的眼睫像把小扇子,卷翘而浓密。
阮亭把她抱在怀里,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沉沉睡去。
*
陆侯爷与陆遇前后脚回到府里,陆德正看到陆夫人脸上的笑意,“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亭儿是状元,我哪能不高兴。”陆夫人眼角的笑纹尽显,“我准备办一场宴席,给亭儿庆贺一番。”
提到阮亭,陆德正一颗心沉了下来,当日他劝说阮亭放弃状元之位,不过几日功夫,阮亭就成了状元,狠狠打了他这一张老脸。
他大言不惭的指责阮亭不知轻重,到头来,不知轻重的人是他才对。
上值的时候,他的那些同僚过来冲他道贺,说是道贺,实则是在挖苦讽刺他。
当初他不管不顾阮亭的性命,任由他的政敌绑架了阮亭,这件事情不是瞒得一丝不透,朝中有些官员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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