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亭走了过去,拿起帕子给甄玉棠擦拭着头发,“我这不是担心你想我了,我才过来的吗?”
甄玉棠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你了?”
阮亭墨眸半垂下来,佯装委屈的模样,“在外办差的时候,我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你,玉棠姐姐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甄玉棠毫不留情,“阮亭,你给我正经一点,不许装可怜。”
她突然又道了一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
阮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甄玉棠吃吃笑起来,“你应该改名叫阮婷婷,比女儿家还会装可怜。”
阮亭在嘴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听甄玉棠话里的意思,估摸着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被自己夫人打趣,也不丢人。
阮亭勾着唇,“那你的名字就是甄棠棠。”
这人也给她改名字了,甄玉棠叫着,“阮婷婷!”
“甄棠棠!”
“阮婷婷!”
“甄棠棠!”
两人一连叫了对方的几次名字,甄玉棠两靥的笑意灿烂,“你好幼稚啊,阮亭!”
阮亭眸里带着笑,“你不也是吗?”
“行吧,我们两个都是幼稚的人。”甄玉棠又笑起来,笑靥似花般明艳。
怕是阿芙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会做这样的事了,不过,有些幼稚,却很令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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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芙换好了衣衫,三人一道用膳,外出办差,阮亭还给姐妹两个稍了东西。
没有了公事缠身,阮亭难得休息下来,清晨枝头的鸟鸣传来,清脆又动人,朦胧的白雾逐渐散去,草叶上晶莹的露珠也跟着消散。
阮亭立在门口,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又收回视线,“今个可还要去山上摘果子?”
甄玉棠点了下头,“去,昨个摘的葡萄不多,被樱桃她们分吃了,我想多摘些葡萄,试着做几坛葡萄酒。”
阮亭道:“我跟着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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