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看不中用。
不过,对于阮亭而言,两刻钟绝对不够。
甄玉棠腹诽了一句,这人白日要上值,晚上还有多余的精力做这种事情,他都不嫌累吗?
上一世她去世的时候,阮亭才二十八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每次一折腾,要好长时间。
不过,所有的东西是此消彼长,不会阮亭到老了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甄玉棠吃吃笑起来。到时候阮亭成了个糟老头子,自尊心受挫,估计一个人躲在书房抹泪呢。
那时她还年轻,把阮亭推到葡萄架子下晒太阳,然后她出去逛街去,阮亭估计要天天喝几瓶子老醋了。
阮亭一手搁置在紫檀木扶手椅上,骨节分明的指点着太阳穴,注视着甄玉棠。
眼见她脸上的笑容不太对劲,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甄玉棠赶紧把信笺放下,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道:“没事,就是姐妹间的悄悄话,你们男子不能听的。”
阮亭挑了下眉,没再问下去,方才甄玉棠的那个笑,太不对劲了。
甄玉棠换了个话题,“ 林表哥和你年龄差不多大,他还是一个人单着,外祖母和大舅母可操心他的亲事,我看林表哥也不着急。”
前一世,林表哥的姻缘在京城。若这一世和前世的轨迹一样,林表哥可要再等一两年喽!
甄玉棠打趣着,“我记得你之前还催着林表哥赶快成亲,如果我们还在泰和县,怕是你给表哥说了不少姑娘了吧?”
阮亭戏谑的回道:“ 林表哥一日不成亲,我就一日不放心。毕竟只差一点点,你就是林表哥的妻子了。”
甄玉棠嗔了他一眼,开着玩笑,“没嫁给表哥,突然有点后悔!”
阮亭牵过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后悔?那可晚了。你生是爷的人,哪儿都逃不了。”
“爷?”甄玉棠细眉微扬,阮婷婷长本事了呀!
她捏着调子,矫揉造作的道:“这位爷,你在奴家这里欠的银子,什么时候给奴家呀?”
阮亭故作轻浮,修长的手指划过甄玉棠的脸颊,玩味的道:“ 看你今晚伺候得如何!”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平日清清冷冷,如玉山般矜贵,不容人亵渎,偏此刻一副不正经的模样,风流浪荡,勾的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