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丁点儿事情。
心里这般想着,许是太想知道答案,陆瑶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不想让甄玉棠脏了手,是吗?”
话音落下,当即她就后悔了。
脏了手?温如蕴无端找事在先,即便甄玉棠有所回击,也是理所应当,何来脏手一说?
他筹谋着让那两人狗咬狗,只是不想败坏甄玉棠的心情,也不想浪费甄玉棠的时间。
“你不需要知道答案。”阮亭淡声道:“若是你可以做到,我能保证你可以继续待在你夫家。若是你做不到,这次回去,你夫君会怎么对你,想来你也清楚。”
听到这话,陆瑶急急忙忙抬起头,恍若抓住了一条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救命稻草,“真的吗?”
还未成亲,因着她在长公主的生辰宴上出了丑,她那婆母与夫君对她多有不满。
这次又闹出了这么一桩丑事,她入了狱,污蔑百香阁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这样一个名声尽毁、恶毒不堪的妻子,留在夫家,对夫家而言就是一个抹不去是污点。
她的夫君怕是已写好了和离书,等她回府了,她就要拿着和离书卷铺盖滚蛋了。
陆瑶根本无法想象,若是她被夫家休了,她该怎么办?是被人耻笑,然后去到寺庙度过枯燥丢人的一生吗?
阮亭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道:“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去。
陆瑶的夫君乃周府的庶子,名字叫周祁,并非周府当家主母的亲儿子。
周祁的嫡母周夫人,对陆瑶多有苛责,可周祁毕竟不是周夫人的亲生儿子,张罗了一次亲事,周夫人可不愿意再张罗一次亲事了。
所以,陆瑶是否被休弃,取决于周祁的态度。
既然是书香世家,周祁立志要通过科举这条路踏入官场。上一科会试他未参加,正在准备下一科的会试。
阮亭是当朝状元,周祁时常拿着策论来向他请教,与他有些交情。
前不久,周祁还特意向阮亭赔罪,说他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妻子,愧对阮亭,为了赔罪,他愿休了陆瑶。
其实,阮亭可以看出来,周祁最真实的想法并不愿意放弃这门亲事。
若赶在这个时间休了陆瑶,周祁乃庶子,身上又无功名,想要再娶一个侯府出来的贵女当继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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