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平脸色发白, 慌乱的一颗心跳个不停。
陆致让他明日午时把银子备齐,不是几百两,也不是几千两, 而是几十万两的白银, 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不少人看到了他与陆致打赌的过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输家, 他就算是想耍赖, 也没有耍赖的余地。
仇平急不可耐, 一时间起了杀心,他是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给陆致的。
仗着两广总督仇涛是他的大伯父, 他惯是张狂,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陆致, 这笔债银自是一笔勾销, 还能反过来把陆致的财产据为己有。
想到这儿, 仇平急匆匆求见仇涛。
“伯父,您可知道陆致这一号人?”
“陆致?”仇涛脑海浮现当日在仇府见到那位年轻贵公子的场景,“我在府里见过他一面,近来你父亲与他关系不错,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赌坊是仇家最大的产业,也是仇家人在整个两广地区立足的根本。仇平自是不敢把输掉赌坊四成的事情告诉仇涛, 否则,先不说能不能除掉陆致, 他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
仇平胡乱找了个借口, “伯父, 陆致那小子心术不正, 背地里多次对您与父亲出言不逊,他接近父亲,不知到底存了什么打算。侄儿不能眼睁睁看着陆致打咱们仇家人的脸,想问您借几个人,给他一个教训。”
仇涛眉头皱起来,不耐烦的看着仇平,他这个侄儿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从他这里借人手,绝不是轻飘飘给陆致一个教训这么简单,而是会要了陆致的命。
仇涛惯是对这个游手好闲、只知吃喝嫖/赌的侄子没有好脸色,他高喝一声,“胡闹!”
“仇平,近来周大将军与锦衣卫的人都在,锦衣卫是何许人也,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广州府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锦衣卫,你还想着在锦衣卫的眼皮子下行凶杀人?
朝廷派来的官员怀疑上我了,不管陆致如何,你都给我安分一点,别给我惹事生非!
你父亲外出干正事去了,你打理好赌坊的事情就行,若是你敢惹出一点岔子,坏了我的计谋,我可不会手软!”
仇涛最后语气不善的道:“无事你便出去吧。”
仇平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被仇涛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他不忿的啐了一口。
他本打算借仇涛的手给陆致一个教训,如今这条道路是行不通了,他的父亲又不在广州府,只能靠他一个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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