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岩跟金无宦，肉眼所见之处，一片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清风拂面，阳光和熙，绿荫遍布！

这里，说是人间仙境都不为过！

可偏偏，云青岩却对金无宦说，这里是炼狱？

若是换一个人这么说，金无宦肯定嗤之以鼻。

但云青岩说这话，金无宦除了信任，不会有其他想法。

“听过鬼打墙吗？”云青岩突然说道。

“我儿时的时候，听我娘说过鬼打墙的故事。”金无宦想了想说道。

身为圣仙，金无宦自然不信，这个世界有鬼！

或者说，所谓的‘鬼’，实际上就是灵魂。

所以下意识地，金无宦把‘鬼打墙’理解为了故事。

“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很像鬼打墙。”云青岩又说道。

“呃，公子的意思是说，我们一路走下来，实际上是在原地踏步？肉眼、神识，所见到的景象，也都是幻觉？”

金无宦有些疑惑地说道。

鬼打墙，很多时候是指，深夜的时候，在荒郊野岭行走时，自我感知模糊，分不清具体的方向，分不清具体的位置……所以不断在原地打转。

另外，他们的肉眼，也会看到不符合现实的画面……也就是幻觉！

因为幻觉的存在，所以当事人哪怕原地打转，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原地打转。

“不，不是幻觉。”云青岩微微摇头。

“瞒过你的神识不难，但连我神识都想要瞒住，就不是幻觉能做到的了。”

云青岩修为虽然跌落，但神识还是仙帝神识。

想制造出，迷惑仙帝的幻境，就算是仙帝出走都做不到。

“不是幻觉，那是？”金无宦眼中全是疑惑。

“我们肉眼看到的，神识见到的……都是实际存在的！”云青岩幽幽说道。

“啊，实际存在？”金无宦眼中疑惑更重。

在他看来，实际存在的难度……远远超过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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