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想衣万万没想到的,当年她身为中医世家传人,自然也听说过苗疆蛊术,但却从来没有当真过,只以为不过是古代苗疆地区交通不便,人们再掌握一些特殊毒药,渐渐以讹传讹才把那里传得那么神秘。
如今神秘人说楼听寒与叶留止两人是中了蛊,这似乎有些天方夜谭。
“这世上当真有蛊术?”
面对云想衣话里的质疑,驾车人声音平淡无波,“有。”
心中虽是不信,但这却也是现今唯一的线索。
“该怎么救他们?”
“找施蛊人。”
这道理就像被人下毒,下毒的人一定知道解药一样,只是这通迅不变的古代,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似是感受到云想衣的绝望,黑衣人依旧是语气不波道:“能找到。”
点了点头,云想衣没说什么,但是心中却在苦笑,人家既然选择害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你找到。
沉默了一段时间,云想衣退回马车里,即便她能放下一点戒备,但也不可能完全不防备。
楼听寒说这神秘人武功还在他和叶留止之上,那么拦住那些刺客不可能用那么久的时间,从他们离开现场到后来神秘人驾车找到她们这段时间,他在做什么?
这一路上几乎未曾停歇,出了树林又走了十几里便上了官道。
楼听寒和叶留止两人虽然情况没有恶化,但也不曾好转,而云想衣现在双手受伤,想给这两人针灸都没有办法。
在官道上行不多时,驾车人一扯缰绳,马车停在原地。
云想衣立刻掀开车帘却被驾车人拦了回去,“待在车里。”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云想衣明显看到这群人与之前那群黑衣刺客不同。
之前那群黑衣刺客一身黑衣上绣着几乎看不出来的黑色暗纹,可这些黑衣人身上秀的却是银色云纹。
马车外没有厮杀声,却有刀剑相撞的金石之音。
似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帘突然被掀开,云想衣吓了一跳,手中紧紧攥着的匕首下意识向来人刺去。
手腕被抓住,入目是驾车人的银色面具。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双氤氲着春水的眸子里含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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