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一双修眉拧成一个疙瘩。
“附近的井水都检查过了,全部没问题,这瘟疫究竟是哪来的?”
口中喃喃自语,倒也不知她是在问谁。
燕悲雪静坐在桌前看着面前这数杯水,虽听到云想衣的低语却并未做声。
顾浅情亦是皱着眉沉思,一时间屋子里静的让人无端觉得压抑。
“或许还有遗漏的水源?”
凌无书开口打破寂静。
云想衣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这水有问题,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查出来。”
顾浅情与燕悲雪没有答话,却显然是默认了云想衣的看法。
云想衣懊恼的看着这些水样,没有医学显微镜,想要观察水中是否有病毒,有什么病毒简直成了奢望。
忽听外面吵嚷,屋中四人一惊,以为是外面出了什么事,云想衣忙先一步跑出屋子,接着便是凌无书三人。
出来才知道是府衙发放沁了药的手帕时有人插队还打伤了人,打伤老者的男人脸上一道又长又深的刀疤,中等身量,却是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
沈苍梧等人也到了正厅,却见那闹事的男人吐了口唾沫骂道:“不就一块破手绢,老子先拿了又怎么了?这老不死的都土埋到脖子了还救他有什么用!”
倒在地上被打的漫口鲜血的老头半晌爬不起来,哀哀求道:“我是给我孙子的,我孙子还小……”
“我呸,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还养孙子,你们这样的老东西就该绝户!”
男人说着又狠狠踹了老人一脚,直踹的老人痛苦的呻吟。
云想衣皱了眉拦住那男人道:“先来后到,这老伯本就排在你前面,你插队打人还有理了?”
“理?小娘们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灵泽,老子就是理!”
眼见着倒在地上的老人口中满是鲜血,云想衣不欲再理睬那闹事的混账,上前便欲搀扶倒地老者,却被那闹事的一脚踹在了腰上,登时跪在了地上。
“臭娘们还敢瞪我?你心疼这么个老东西不如心疼心疼老子,老子还能让你爽爽!”
男人话音未落却觉颈上一紧,窒息中看见一个似是凭空出现的人一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
平日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唇角此刻抿成一条直线,楼听寒寒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