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叶留止说自己身上有她的味道,她……是谁?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得燕悲雪五脏六腑搅碎一般疼,与此相比,左臂上那险些让自己断臂的刀伤都没那么疼了。
本就因重伤而苍白的脸上布满冷汗,由内而外的疼让他一瞬间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醒来时给他喂药的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静静的站在床边等着他咳完又渐渐平息疼痛。
“我本想让你继续睡一段时日。”
“那又为什么让我醒了?”
“你执念太深。”
燕悲雪冷笑,“你还真当自己是阴曹地府的孟婆了?执念太深,呵……”
孟婆倒是不见恼怒,幽幽开口,“你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
……
云府。
云想衣夜以继日的将青黛带回来的那本书看完,只是却没有实践过,终究心里有些没底。
如今面对着地牢被绑着的两个人,两双血红的如同猛兽一般的眸子让云想衣有些头皮发麻。
楼听寒感受到云想衣的紧张,微微侧头道:“没事,有我在。”
“这书我是看了,但是效果怎么样因人而异,而且他们两个现在这情况,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楼听寒默了默,而后道:“若是不试试,他们必会因力竭而死,试一试总算还有个希望。”
道理却是是这么个道理,云想衣叹了口气道:“那就先给钩吻试一试。”
说完,对着身后站着的沧溟道:“把她带到隔壁,绳子不要放开。”
沧溟领命去办,云想衣与楼听寒也一起到了隔壁。
沧溟将被绑着十分结实的钩吻放在临时准备的床上,而后垂手回到云想衣身后。
“你先出去吧,催眠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沧溟犹豫了一下道:“会不会有危险?”
“无妨,你去候着吧。”
楼听寒一句话便打消了沧溟留下的念头,沧溟抱拳对着云想衣和楼听寒施礼后便道:“沧溟就在隔壁,小姐有事只管叫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