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汴州城,已经有四起这般惨绝人寰的凶杀案了,想找义兄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帮忙。”
楼听寒轻笑一声给凌无书斟满茶。
“殿下养好身体便可,回京之后,只怕情况不会乐观。”
凌无书瞬间便听出了楼听寒的话外音。
“义兄的意思,这凶杀案与冥府有关?”
楼听寒微微颔首,却是没有回话,只迅速甩手,一枚金叶子便从他手中直射向门外。
门外有人闷哼一声,楼听寒顾不上说话,急忙起身追出去。
凌无书阴着身上有伤晚了一步,到院中时只看到楼听寒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
“什么人?”
楼听寒微微摇头。
“出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应该是驿馆里的人。”
说完又给凌无书看了看他的手指,指上有新鲜的血迹。
凌无书心下明白,那个人虽然跑了,但却被楼听寒的金叶子所伤。
“我们派人搜一下?”
楼听寒摇头道:“不急,留着这个人还有用。”
次日一早,众人用过饭,苗子铭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前来驿馆给云珩问安。
对于这种繁琐的理解云珩十分反感,奈何如今要查案,他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应对。
经过几日相处,苗子铭也知道顾浅情便是当年传得神乎其神的云夫人,至于因何当年说云夫人难产而亡,又因何如今死而复生,苗子铭并不关心。
如今他跟在云珩身后,恭敬地托着盒子。
“将军,这只是下官孝敬夫人的,没多贵重,您收下吧。”
云珩瞥了一眼盒中的血如意,冷笑一声。
“穿着质朴却送的起这般上等的血如意,苗子铭,你究竟是个清官,还是个贪官?”
苗子铭陪着笑脸将腰弯得更低。
“下官,是仰慕将军的官。”
虽是厌恶官场那一套阿谀奉承、虚与委蛇,但云珩毕竟宦海沉浮多年,如何不明白苗子铭是在表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