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落败,最先危及的是天羡,言府一案还未结束,如今,真正的凶手却将目光放在了相府,你不该会不明白其中意义何在”
本着日行一善,必须要做好事的原则,玲薇语重心长地跟讨厌的人搭话,
“你知道的倒是多,可惜心思太重,死的会很快”
“谢谢提醒,心思不重,死的更快”
真搞不懂,年轻人何来的深仇大恨,会时时恨不得对方死一死,
“言府一事黑云骑那边早已定案,官府都已公布过”
恨归恨,柳千夜倒不至于公私不分,
许是那次在言府,她对案情侃侃而谈,却能一针见血,更甚男子打动了……本王?
可笑!
“就目前来看,凶手应该不止一帮人,他们来自不同地方,不同目的,却殊途同归”这么一想,
“真麻烦,长安城事真多”
苦大仇深的支着脸,可不可以不做好事,人生很累,很想睡,
“事再多,也不是你一个女子能插手的”时时不忘泼凉水的夜王
“我消失的这些天里,再有没有百姓牺牲的情况?失踪也可以,
我说的,不单指长安城,最好是,以长安城为发散点,方圆百里,甚至更远”
玲薇边想边说,指尖随着思绪起伏,嗒、嗒、嗒,落在小臂上
“行尸的体能不同一般人,人走一天的路程,可能对它们来说也就一两个时辰”
剩余话都到喉咙眼了,嘴却被人给捂了,
“泥甘妈”手劲儿太大,扒都扒拉不下来,
“给本王闭嘴”
柳千夜提起人就往马车那边走,一骨碌被人提溜着扔进马车,屁股都没坐稳,
随后,锦衣玉袍的少年嫌碍眼,又抬脚把人踹到了一边,
马车很不合适宜的出发,玲薇脑袋一下磕在车窗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小手扒着一个地方,慢慢摸索,寻着侧边的位子坐下来,不再说话。
柳千夜坐在正面,拿着帕子死死擦着刚才捂她嘴的那只手心,那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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