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生虚无缥缈,到头来一场空,生的意义何在?”
钟景文一甩长袖,坐了下来,靠在了廊柱上:“回答的上来这个问题,我就随你下山!”
祁云澜看了看祁天一焦灼的神色,又看了看钟景文,气的骂到:“老头你问这种怪诞的问题,太为难他了吧!”
钟景文看着祁天一:“给你十分钟时间思考……”
祁天一顺着溪云山庵的围墙走了一圈,闭着眼睛闻着清透的山间气息,几秒钟后,他猛然睁开眼:“不用十分钟,我已经有答案了!”
祁天一眼睛深邃的说:“这个问题无解……正因为人必须要死,才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拼劲全力去活,去争取……去抵抗……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人生于世的过程!”
钟景文鼓掌笑了:“很好,多日不见,小少爷成熟了不少!”
祁云澜看着一切进展顺利,她拉着钟景文起身:“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老二祁同海已经开始招工制造未知名的机器了,老三祁凯达更是心狠手辣之人,他不会没有行动,旁系的各位叔伯表面平静,背地里也都在觊觎祁家主位。
祁天一的处境可谓“凶多吉少”,他自己说自己“孤立无援”,不无道理!
“等等……”钟景文走到了祁天一身边,拍了拍祁天一的肩膀:“挑衅你权利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当初你的父亲先老祁总,就因为对兄弟仁慈,才被兄弟害死,如今的祁家江山,那是你的父亲拼死打下的……不要让任何人分到你丝毫的权力!”
祁天一感动的点了点头,有钟景文这几句话,他像获得了某种威力,瞬间自信满满。
“钟叔,我不会对敌人仁慈的!”
“这才是大总裁该有的样子!”
钟景文对着山下新城的方向鞠躬,将另外倒好的一杯茶水从左至右倒在地上:“先老祁总,小少爷已经长大成人,你可以瞑目了!”
祁云澜揉了揉脚踝,抹了一点钟景文给她的创口药,那脚底的血泡很快就下去了。
“我不在这个破庵过夜啊,什么时候动身下山啊?”祁云澜说。
“澜小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小少爷说需要我,我就会下山帮他!”
祁天一顿时就觉得多了一个臂膀,他不孤单了。
钟景文看着祁云澜:“澜小姐,你到我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