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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
侍从走了出去,躲在暗地里观察着外围的情况。
当下,祁同海和言老爷子两队人马对立而坐,双方都处于一个安静的状态。
这样持久的对立,而不采取任何行动,对祁同海和言赋春来讲,都是没有利益可言的。
他们一个伤痕累累,拼死挣扎,一个病入膏肓,举步维艰!
“祁总,你们上山,所谓何事?半个小时过去了,你们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别给我提是因为要看我的盖世神功,我可不是什么江湖奇人,你们还是省省吧!”
“有事说事,无事就请回吧!”
言赋春起了一个话头,僵持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
况且,祁天一不在,言赋春没看到祁家军的统领祁天一,心里不甚踏实。
“当然是有事才上山的!”
祁同海命人把他的轮椅往前推,如此,他离言赋春更近了些。
“言老爷子,众所周知,你老人家英勇善战,是新城八大家族之中的一个传奇!”
言赋春已经准备好了,这句话的后面肯定没什么好话,所谓先抑后扬,这是很多企业家惯用的招数。
言赋春久经世事之人,岂能被这点小伎俩所迷惑。
“继续说!别拐弯抹角的!”
祁同海笑了,他后背的痛又被笑声掩盖了一次。
痛!
得快点帮着天一处理了大事,方可不负他的嘱托。也可向祁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了。
“我是来劝你们投降的!”
慧谦傻了眼,最初,他们祁家军商议的是,规劝言家下山,而不是“投降”,投降两个字,是兵家大忌。
言赋春听到这里,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他打了一辈子的仗,又骄纵了一辈子,他怎么能容忍从别人的嘴里,说出让他投降这种话。
一个军人,哪怕战死沙场,都是无比荣耀的,大战未能打响,投降二字,就是对他深深的侮辱。
“祁同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