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你治伤,我才那什么的,你信么?”。
纪允……
这个话题,该死的……
“信!”,不信也得信,必须就是这样呀!
为了尴尬的气氛不再蔓延下去,肖雨栖又急忙转移话题。
“你的衣服还没有吹干,不过没关系,我一路上在水里打捞了不少的好东西,里头就有衣裳,我都放在后头的箱子里啦,眼下你自己的衣裳还没干,不然你将就的穿穿看?虽然可能不合身,但这会子也不是没有办法么?你说呢?”。
借着话题,肖雨栖顺便把东西的来源,都跟面前的人打好了预防针。
而纪允呢?什么都不想说,正迫切的想要缓解尴尬,自然没有过多在意,当然是肖雨栖怎么说,他就怎么点头应好。
大写的尴尬中,肖雨栖干笑着,急忙回头去扒拉绑着木箱子的绳子,把箱子拽到跟前,先是把摊开在箱子上头晾晒着的纪允衣裳,取下放回澡盆里,而后她才去开箱,取了一件棉布麻黄长袍出来。
话说,这麻黄衣裳也不是自己的,说来这衣裳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大全里?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以前扫荡收刮的时候,顺手带进去的吧?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穿,拿出来给纪负负将就将正正好。
纪负负别看人小,不过十六七,可架不住身形因为练武的缘故,长的比同龄人都高大,修长。
肖雨栖拿出来的麻黄棉布长袍,纪允忍着胸口的疼痛套上后居然短了一截,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腕跟半截的脚踝。
哪怕人没有站起来给自己欣赏,肖雨栖怎么都怎么觉得,眼下纪负负的模样特别滑稽,特别是在对比了曾经自己见到他时的模样,肖雨栖莫名的想笑。
好在还考虑到对方的面子,忍俊不禁的某女,很是不自在且不诚心的,干巴巴安慰,“纪九呀,你也别嫌弃昂,眼下咱们这不是没有条件么,你将就将就,嘿嘿嘿……”。
面对某人不自在中带着戏谑的好心,纪允还能怎么说?
不然俗话怎么都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呢?
眼下自己还留得小命在,还有衣裳遮身,想来就已经是再好,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别的?罢罢罢,不强求了。
再说了,自己也是穷苦出身,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场面他没经历过?
眼下不过是小事尔,纪允毫不在意,随即就朝着肖雨栖拱手致谢。
“无妨,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