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难怪这个陌生女人一点也不害怕维京人女战士,她不但可以让马听她的话,而且还能制服一条狼。他们觉得那个男人也不担优什么——他们看到白无敌跪在那女人和狼的身边——他甚至不在乎那帮维京人女战士的梭镖,突然他们看到白无敌的身后有一个男人,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那刀是哪来的呢”
“我来帮你把绳子砍断,白无敌”凯瑟琳说着,解开了绑绳。
白无敌的手被松绑后,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人群中有许多的男人,而且更多的男人正从营圈的方向涌来。“是谁放你们出来的?”
“是你。”凯瑟琳说。
“你怎么这么说,我一直被绑着。”
“但是你给了我们刀……和勇气去行动”凯瑟琳说,“白无敌溜到门口看守的身后,用木棍把她打昏了,然后我们用刀割断了大门的绳索,大家都看到了刚才的搏斗,后来那条狼来了……”他摇摇头,看着那女人和狼不敢说下去了。
白无敌没有注意到那个勇人太害怕了,不敢再往下说了,他有更重要的事。“你好些了吗?何皇后,她伤到你了吗?“他说着用臂膀拥抱住那女人和狼,那条狼转而来舔着他。
“脖子上被划了一下,没事的。”她说着抱紧了那头狼,“我以为冰狼受伤了,但看起来它也没事。”
“要是早知她会在盛筵上想杀死你,我决不会让你回来的。何皇后。但我确实早应想到,我竟然没有发觉她是那么阴险,我真是太蠢了.”他说着,把她抱得更紧了。
“不,不是你的错,我也一点没料到她会来袭击我,而且我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要不是冰狼……”他们俩都充满感激地望着冰狼。
“我得承认,在旅途中我想把冰狼甩掉来着,何皇后,我以为它是个累赘,只会增加麻烦,当时,我发现你在过了大溪流后又回去找他,我简直气坏了,为了它你要身处险境我很恼火。”
“她说的对,”白无敌说,“即便是在冬季我也看到,吃到过何皇后所采集的食物,甚至你们今晚吃的,有些也是她在附近的河边采集到的。”
“那些驯鹿喜欢的地衣人也可以吃,”一个瓦丁人说,“只要你用合适的方法做出来。”
“而且一些野麦、野粟和别的草仍然结着种穗,”范兰特说,“我们能拾取到。”
“是的,但要小心黑麦,那里面可能长着有害的东西,有时是致命的。如果看着或闻着不好,就要扔掉,里面可能长了毒物,应该扔掉。”何皇后建议道:“但是某些可吃的浆果和水果仍可以找到,而且有些树的内皮也可以吃。”
“我们需要用刀砍树,”范兰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