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取那个北境之城的瓦丁人宝库。她下驯鹿时他对她说,指着河中央一块由泥沙堆积而成的地方,上面长着一些芦苇、茅草和几棵树,“那边有一整群鹳,有白的,有黑的,我看到它们落在那儿的!”他高兴地笑着说,“我一直在盼你回来,这个景象值得看一看,它们扎下来,又飞下去,还在天空中翻舞;它们在天上收起翅膀,冲向地面,然后在将要到达地面时,又张开翅膀。看来它们在向南飞,可能会在早晨离开这里。”
韦婉儿看着河那边巨大的、长腿、长嘴的高贵的鸟,它们非常活跃地在觅食、散步,奔跑在地上或浅水处,啄食着,用它们长而有力的嚎叼住任何活动着的东西,鱼、蜥蜴、青蛙、昆虫和地虫;它们贪食着冲上沙滩的野牛残肢,甚至吃腐肉。那两种鹳总体上看非常相似,但是颜色不同,白色的鹳数量多,翅膀的边缘是黑色;黑色的鹳是白色的肚皮,而且多数都在水中捉鱼吃。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大群驯鹿,”韦婉儿一边取雷鸟和鹧鸪,一边说,“有很多母驯鹿和幼驯鹿,而且有一群公驯鹿在附近,头驯鹿是白色的。”
“白色的?”“像那边的白鹳一样白,甚至腿也是白的。”她说着,卸下驯鹿鞍行李篮,“在雪地里你根本看不到它。”
他说话的腔调使韦婉儿仔细地看了他一眼。他看到她看他,脸红了一下,转身去卸驯鹿身上的盛物篮。然后他觉得需要进一步解释一下。
“是在瓦丁人的庆礼上看到的。”
“他们是猎驯鹿人吗?”韦婉儿间,折叠起骑垫毯,然后捡起地上的鸟朝河边走去。
“哦,他们确实猎驯鹿,怎么啦?”白无敌问,和她一起走过去。
“还记得塔鲁特告诉我们的捕猎猛犸的事吗?对驯鹿穆塔人来说,那是神圣的,因为他们是猛犸猎人,”韦婉儿说,“如果瓦丁人在庆典时使用白驯鹿皮,我怀疑他们是否认为驯鹿是一种特殊的动物。”
“可能,但是我和他们呆的时间不长,还不了解,”白无敌说。
“但是他们确实猎驯鹿吗?”她间,开始拔掉鸟毛。
“是的,瓦丁人遇到他们时,他们正在猎驯鹿,开始时他们对我们并不是友好,因为我们驱散了他们猎取的驯鹿群,但我们不知道。”
“我想今晚我得给驯鹿套上绷绳,把她拴在帐篷附近。”韦婉儿说,“如果外面有猎驯鹿人,我还是把它拴在附近的好,而且我不喜欢那匹白公驯鹿走近它的样子。”
“可能你是对的,也许我也应该把雷瑟拴得近一点,尽管我并不在乎那匹白公驯鹿。”白无敌说。
“我宁愿再也别见到它,它对驯鹿太感兴趣了,但是它非同寻常,而且很漂亮。你说得对,白色的驯鹿很稀少。”韦婉儿说,她用麻利的动作拔着羽毛,羽毛飞落着,她停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