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喝多了,一直在亲她。
叶佳期难耐地皱起眉头,闭上双眼:“乔斯年,你如果今天执意要碰我,那以后,我们连陌生人都不是,只是仇人。”
她的语气平静许多。
她知道,男女力气悬殊,他如果执意要她,她毫无抵抗的余地。
可她不愿意。
“乔斯年,你现在对我所做的一切叫强暴,你想清楚。现在的你,和当初想揩油我的那些副总、经理,有什么区别呢?”
叶佳期虽然也喝了酒,但没醉,她对现在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此时此刻,乔斯年在对她用强。
她的嗓音很平静。
果然,半晌后,她身上的人动作停止,但一双手还钳制住她的手腕,狠狠压着。
四处一片黑暗,乔斯年的脸庞离她很近,暗中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起伏着。
叶佳期的身体很凉。
裙子早就掉在了地上。
“叶佳期,你还是要跟在卓远航身边是不是?”
“跟你没关系。”
“看到你现在这堕落的样子,真想掐死你。”
“最没资格对我说这话的,恰恰是你。”
“呵。”乔斯年又是一声冷笑,“那我等着你从高地摔下来的那一天。”
“你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是不是会很开心?”
“那也是你自找的!”乔斯年语气冷厉。
“你走吧,你老婆还在这儿,你这样当着自己老婆、孩子的面跟我纠缠不清,算什么呢?乔总,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权力、金钱、地位、家庭、孩子,你是人生赢家,我在你面前,从来都不值一提,给我一点喘息的余地吧,我只想苟延残喘地活着。虽然累,但我一直在努力地生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就是自找的!”
“嗯,是我自找的。”叶佳期的脸上是淡漠、无光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无声无息,“乔总,你这样对我纠缠不清,那我问你一句,如果我让你现在离开江瑶,跟我结婚,你愿意吗?”
叶佳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了这个问题。
不管是以前的乔斯年还是现在的乔斯年,他从未提过一句跟她结婚的事。
结婚于她而言是一个隆重而神圣的仪式,可他,从未许诺过她。
心口,无规律地猛烈跳动着。
乔斯年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