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慢升空直向那青山疾驰而去。
车子转瞬间就到了青山前,这年代的山,那真是高山密林、森林葱郁,一株株参天古树层林叠翠,从远处根本不好分辨山脊、山梁。
又围着山峰转了两圈,邵伟杰才终于在两山脊之间见到那松林山谷。
谷中尽是浓荫蔽天松树。
他们只得将悬浮车停在谷外的一处林间,步行走进山谷。
没走几步,忽有山风袭来,松叶声若浪涛般呼啸。
胖子左右看了阴暗的森林,打了个寒颤:“这地方要是晚上一个人来,一准得害怕。”
在松林间又走了几百米,忽见前方有几间木屋。
邵伟杰三人在前,双蛋抬着医疗仪在后,径直向那木屋走去。
那木屋前有一株大树,树下有块石盘,石盘上纵横交错画着围棋棋盘。
“这应该就是珍珑棋局了!”邵伟杰猜测道。
正想着,从那木屋内走出一矮瘦的干瘪老头儿。
那老头见到邵伟杰这几个奇装异服之人,又见后面两个精铁浇注的人型机关正扛着一口金属棺材,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自认为活了几十年也算见多识广了,也还没见过谁走哪扛着棺材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苏星河见识少,毕竟他也没见过步惊云跟秦假仙。
“阁下是苏星河,苏先生吗?”邵伟杰恭敬的问道。
苏星河眼睛转了一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及嘴巴,表示自己口不能言耳不能听。
邵伟杰笑了笑,直接拆穿道:“不知聪辩先生,常年装聋作哑难道不辛苦吗?”
苏星河脸色微微一变,却依然一副你随便说,我能听到算我输的表情,注视着邵伟杰。
得,见这老头这么不上道,邵伟杰也不在给他打马虎眼,正色道:“麻烦聪辩先生,给无崖子前辈带句话,我这有能让身残之人重新站起来的方式,不知无崖子前辈感不感兴趣。”
那苏星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有些心动,却又怕这几人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人,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只继续装聋着向一旁的大树下走去,从石桌下摸出两盒棋子,也不招呼邵伟杰等人,准备自顾自对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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