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担忧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叶佳期,她身体太烫。
很快,有医生火速往林子里走来。
“乔爷,病人什么情况?”医生紧张地问。
“高烧,其他的问题暂时没有发现。”乔斯年拧紧眉头。
他不知道她和方雅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他不能保证方雅没有对她做什么。
为什么醒来后她高烧不退,而方雅不见了?
而山洞和周围并没有任何搏斗、挣扎的痕迹,叶佳期也不曾发出过任何求救信号。
在找她的一路上,他甚至有过不好的念头。
还好,最终她平平安安的。
“乔爷,把病人交给我吧。”医生伸出手臂。
乔斯年看了他一眼,没肯,抱着叶佳期继续往车旁走。
手上的腕表已经指向两点一刻。
正是凌晨最安静的时刻,除却雨声,什么都听不到。
乔斯年一直把叶佳期抱到救护车上才肯撒手,他那紧绷着的脸终于有所松动。
眼底的暗沉也退去些许。
救护车上的小护士赶忙替叶佳期挂上药水,又打了退烧药。
一直目送着救护车离开,乔斯年的一颗心才彻彻底底放下。
他闭了闭憔悴的双眸,眼皮子底下是明显的疲惫。
“乔爷,上车吧。”保镖替乔斯年打开跑车车门。
马路上积了不少雨水,怎么都退不去。
路灯下,这些水洼闪烁着明亮的光泽,波光粼粼。
雨珠溅起,落在乔斯年的裤脚上。
路灯下,他高大的身形笼罩上一层浅浅的光晕。
乔斯年钻进跑车,保镖收起雨伞。
车内,乔斯年擦了擦头上的雨水,点了一支烟。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尼古丁的气息中散开,麻痹着他的神经。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