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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可笑不可笑,就那种货色竟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敢迈进我们黄家的大门,那理直气壮要讲道理的模样真是幼稚可笑,所以我就顺便赏他吃了点垃圾,这么想想他当时吃得好像还挺香,像条狗一样。”
回忆起当初,黄越笑得合不拢嘴,谷欢咬着牙,拼了力气朝他身上踹了一脚,一个重心不稳,黄越人就连带着凳子一起倒在地上,谷欢大吼,“你这个畜生,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竟然敢那么对他!”
因为摔得形象极其不雅观,黄越察觉到自己在手下面前丢了脸,冷然起身朝着谷欢的脸狠狠扇了两巴掌,“弟弟?放屁!你要是真的喜欢傅言就应该替他感到高兴,庆幸他很聪明,庆幸他能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不会去奢求根本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这次回来我没碰过他,却是你自己撞到了我身上,别怪我不留情。”
这两巴掌带了十足的戾气,谷欢头晕目眩,口舌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和苦涩,几乎一瞬间冷静下来,静静低着头,狼狈的头发散在脸颊两侧,“我不会求救,能不能让我跟傅言通个电话?”声音很轻,却不是哀求。
黄越说,“他要是有电话,曹贵怎么把你引来的,真是不长脑子,不过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等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倒是可以替你转答,算是了了你的遗愿。”
谷欢就不说话了,直到被人蒙着眼睛五花大绑驾到车上都没有说一句话,过了没一会儿车速减慢,有人粗鲁地扯开她眼睛上的遮蔽物,身上捆得紧紧的绳子也一瞬间松开,又到晚上了,湾江还是这么安静,迎面的风冰凉刺骨,黄越捏着她的下颚,“谷欢,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送你归西,你早点投胎吧。”
嘴角一勾,强迫给谷欢灌下了一小瓶药水,谷欢拼命拒绝根本无济于事,黄越恶狠狠地说,“你别怪我,等我以后找个机会一定用曹贵给你偿命。”
谷欢喘着气,试图给他最后的警告作为自己的挣扎,“不是要制造意外吗?你给我喝了药,就不怕检查尸体的工作人员发现?”
黄越冷笑,“难怪当初傅言当初为了你,不要命一样想摘掉自己身上私生子的标签,你还真是会体贴人啊,自己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担心我的处境,别怕,你可能会在水里泡一会儿,泡着泡着这东西的成分就没了,没人会发现的。”
话音刚落,谷欢感觉自己身上仅有的力气在渐渐消散,整个人像是被人泄了气一样无力,只能任由着几个人把她放在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打开引擎和车灯,车门上锁,车子缓缓启动,目的地就是盘山公路下的湾江,方式是冲破护栏,自由坠落。
车窗没关,外边的风飕飕吹进来,谷欢怕得要命,冷得就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前车窗被巨大的撞击震碎,谷欢闭上眼睛,下一秒就被冰冷的江水包围了,没有力气打开安全带,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拉扯着她向下坠落,能清晰感受到水流进鼻腔的温度。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