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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设定，在范晨晟没有完全觉醒之前，这些事都只能成为疑问。

珑光走到范晨晟身前，没有对他说出什么安慰话，只语气偏冷地说：“抬头。”

范晨晟听话地抬起头，一抬起头，范晨晟那张原本设定是五官俊美的脸上便向珑光露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不愧是被设定为能直接让女四号下线的臭虫，它这一小角色的挥手，直接就把范晨晟的脸挥破相，在范晨晟的右脸上留下一条从太阳穴下一直延伸至嘴角的伤痕。

那伤痕很深，虽然没有深得见骨，但那向外翻开的皮肉还是让他那张原本俊美的脸变得面目狰狞，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只看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珑光打开碘伏棉签包装罐上面的盖子，从里面抽出两根棉签，直接用双管按压范晨晟的左脸，对他脸上的伤疤进行消毒。

有淡淡的属于消毒剂特有的味道在两人中间飘过，那是一种属于医院特有的味道，有些冰冷，又让人感到畏惧。

“嘶……”

被压到痛处，范晨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平常吃痛过后提起的右嘴角条件反射的提起，完全没有迁就右脸上的伤疤，这一扯，他的右脸更痛了。

吃了几回痛后，范晨晟才把嘴角向右提起这个习惯改掉，改为提起左嘴角来分散注意力，分散痛觉，左眼也迁就着瞇起，以此放松右脸上的肌肉。

“痛……姐，轻点，手上轻点。”

正在忍痛的范晨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无意识中竟然喊了珑光叫“姐”，而不是他以往时常挂在嘴边那欠扁的三个字称呼。

珑光心情大好地提起嘴角，“知道痛就不要净干傻事。”

珑光说的是他帮白馨儿照顾那臭虫的事。

范晨晟没有回话，只紧闭着双眼忍痛，祈祷着珑光赶紧帮他的伤口完成消毒。

珑光看着他这忍痛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轻叹。

怎么办？这次场面似乎有些失控，原本该是他们这些炮灰受的罪，现在全让范晨晟一个人受了。

问题是范晨晟现在破了相，变得这么丑，也不知道这个新世界会不会发生什么自我调节，把范晨晟这个男一号光环与男二号发生调换。

当然了，如果发生了调换，范晨晟依旧是主体，是她觉醒的目标。

她只是从之前快穿的经验去想男一号与男二号的光环会不会发生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