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对温录,她都说童谣流产了。
一眨眼,童谣都生孩子了,时间过得也挺快。
“在医院了吗?”
“谣谣已经进产房,我在外面等着。”
“哦哦,耐心一点,可能需要一天时间。”苏女士道,“我这就买票过去。”
“您要来栾城?”
“我没有不来的道理。”
“那……您路上保重,这边温度比安城低一些,多穿点衣服。”
苏女士眼睛湿润,没想到温录也有会关心人的一天,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了,从小被捧着长大,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他从来学不会主动去关心别人。
“嗯,我一个人去,你爸的身体不能坐飞机。”
“好,到机场后我让人去接你,我就不过去了,我在医院守着谣谣。”
“你别急,生孩子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我只是不想谣谣受这么多苦,以后再不让她怀孕了。”
“安心安心,没事。”
苏女士一边打电话一边就收拾了去栾城的行李,这段时间她没过问温录的任何事,只是没想到温录还能跟童谣在一起。
她心里头最放不下的就是童谣。
当初放童谣离开,她是抱着童谣再也不会进温家大门的黯然神伤,本以为温录对童谣也不会再上心,本打算把童谣怀孕的事一直瞒着,以后也不去打扰童谣和孩子。
只是没想到,最后变的那个人是她的儿子。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
挂上电话,温录默默坐在产房外,他在等童谣出来。
眼前恍恍惚惚闪过很多片段,从当年他救下她的那个夜晚开始,满脑子里都是一闪一闪的萤火虫。
今年夏天,他可以再一次带她去看萤火虫,以后每一年、生生世世,他都要带她去。
下午时,童贯生也来了。
童贯生见惯了世面,但对于即将到来的家庭小成员仍旧激动不已,一双手都在颤抖,眼里有闪烁的光。
童谣没出来时,童贯生就跟温录聊天,说着属于他们的悄悄话。
“阿录啊。”童贯生颇为语重心长,“你跟谣谣领证没有啊?”
“爷爷,还没有,谣谣她不提,我也不敢提。”
“小姑娘就这样,脸皮薄,谣谣从小脸皮就薄。对了,从小到大,追谣谣的男孩子可多了,我在她书包里看到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