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他睡的沉沉,醉的懵懂,骆扶雪却也挣不开他的胸怀,他没有脱衣裳,系着的玉佩便好顶在骆扶雪屁股下,任由她怎么移动身子,那玉佩都有办法跑到她身下来。
如此膈着块石头睡到天亮,她半边屁股都麻了,这一觉,睡的着实不舒畅。
待会儿得叫小悦进入看看,这破玉佩是不是给烙进她屁股了,疼的她走路一抽一抽的。
殷蒙自是早早便离开了,他忙啊,一般忙的另有赵如玉。
骆扶雪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出来,赵如玉端着一派主母的架子,在交托奴婢们粉饰铺排了。
看到骆扶雪,只是冷冷一句:“今日还和昨日一般,全部我来。”
骆扶雪揉着屁股:“行。”
赵如玉察觉了她的不同:“你腿怎么了?”
“夜里没睡好。”骆扶雪回。
“呵,你还没睡好,我昨天忙了一天都睡的最好,量亏了殷蒙送来的安神助眠浴汤,骆扶雪,你嫁进入这么久了,殷蒙可有犒赏过你什麽?”
赵如玉明白是借着攀比,有意要给骆扶雪尴尬。
几个婢女都在呢,她都不晓得收敛,好在都是秦王府的人,骆扶雪自然有办法封口,不叫赵如玉这所行无忌的“心理”传出去。
“赏过,一进院落,后来被大火销毁了。”
赵如玉闻言,讽刺起来:“便是清秋阁,你竟觉得那是犒赏,全京城的人都晓得,你那是被个妙玉楼出来的**鸠占鹊巢,赶去了清秋阁。”
几个奴婢都是一怔,这颜家二小姐,怎么这么犀利刻毒。
小悦虽说早早得了骆扶雪的令,不许她多嘴,可听到这里真相听不下去了,丢了手里的抹布上前:“二小姐,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度了?”
骆扶雪拉她没拉住,小丫环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一顿说:“便算不是那清秋阁,这裕丰院殷蒙自己住的地方,赏给了我家小姐,这您不晓得吧?”
赵如玉的确不晓得。
一怔。
她只道骆扶雪这扶雪做的窝囊,唯一这进院落略微有些派头,没想到这是曲直天歌住处。
而天心楼她也去过,地段也好,风物也好,宽阔度也罢,远不足裕丰院。
殷蒙这是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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