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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胆战心惊,陈锦瞳已起身靠近木桶,接着一桶水兜头盖脸就泼了过来,那地上脏兮兮的,水飞溅起来,带着沙粒和尘埃变成了一股股的箭,投射到了花姨娘的衣裳上,脸面上。
顿时她成了污泥浊水中一朵怒放的“大丽花”。
“你!你!”花姨娘卡壳了,本能的感觉恐惧。
“之前我刚刚来侯府,大夫人和陈玉莹也不规矩,日日准备找茬,后来她们见了我,躲的比兔子还快!如今我也要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给我好好的跪着,戌时才准离开,否则我要你好看。”
那花姨娘本是来撒泼的,哪里知道反而被陈锦瞳搞了个人仰马翻,此刻委顿在地上好半天不能起身,胆色也没了。
她胆战心惊起身准备离开,结果陈锦瞳一脚毫不客气的踢在了花姨娘的膝盖上,疼的花姨娘龇牙咧嘴,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我是兴宜县主,我还不能命令你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如若不听话,等会儿我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陈锦瞳恐吓完毕,重新打了水,带九星和四喜儿离开。
两人都默哀的看了看地上的花姨娘。
四喜儿: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挑衅我们大人,这庭院内谁看到我们大人不退避三舍?人人都对我们大人敬而远之,那可是有道理的啊!
那花姨娘本是蛮横之人,结果发觉人上有人,陈锦瞳竟比自己还简单粗暴,一时之间委委屈屈的啜泣了起来。
她准备起身,唯恐陈锦瞳变本加厉折腾她,就这样跪着?不但膝盖疼,心也隐隐作痛!她难受极了,不停的抽噎,不停的饮泣。
到亥时,那花姨娘听了更鼓,这才踉踉跄跄离开。
陈锦瞳看花姨娘回去了,这才睡觉。
花姨娘去找陈百现告状,满以为陈百现会主持公道,哪里知道陈百现怒道:“你挑衅大夫人也就罢了,怎么到后院去了?你初来乍到哪里知道陈锦瞳的厉害?”
陈荣安怎么没的?
他陈百现饶是老奸巨猾,然一想到陈锦瞳都不寒而栗,“你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你可不要乱来!莫忘记了陈锦瞳还有一重身份,她可是兴宜县主!官儿没老爷我大,但她的朋友可多了去了,几个亲王都和她称兄道弟,过从甚密,你啊你!”
花姨娘没得到安抚,反而被数落了一通,从那日以后花姨娘可不敢招惹陈锦瞳了,路上见到陈锦瞳老远就辟易。
花姨娘事件后,府上人更怕陈锦瞳,见到她,一个个竟比之前还肃然起敬。陈锦瞳看他们这模样儿,冷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