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颖的眼睛里闪起两道晶亮的光芒。
郝建回避着刘丽颖的目光,手上娴熟地动着,嘴里流利地说:
“我在‘六合神针’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调整。把你前面的‘乳根’和‘乳中’移至‘灵墟’和‘膺窗’;‘胸乡’和‘食窦’移至‘鸠尾’和‘不容’。这样,我扎针就方便了,也不影响针疗效果。”
“你还会‘六合神针’?”
刘丽颖惊喜地说:
“我听说,这是很高深的中医针术。”
郝建说:
“自小跟我爷爷学的,他是老中医。”
刘丽颖见他嘴里对那些穴位非常熟悉,信口拈来,赞叹道:
“郝医生,你不是学医的,却对中医针术这么娴熟,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在柳如烟的注目下,郝建扎好刘丽颖前面的四好银针,开始带功捻针。
一捻,刘丽颖就来感觉。郝建既要悬着手,又要带功捻动,就很吃力。一会儿,他额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电流感又上来了,好舒服。”
刘丽颖闭上眼睛,神情痴迷地享受着这种带功通气的感受,嘴里赞不绝口。
捻完一遍,郝建已是汗流浃背。
他站起来,想休息一会,外面门上就响起敲门声。
郝建走去开门,约好的第二个病人到了,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浓眉毛。脸无表情,气度不凡。
他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神情神秘,目光锐利。
他走进来,见郝建如此稚嫩年轻,脸上浮起轻蔑之色。
郝建坐到办公桌前,问他情况,要给做针疗记录,他连真实姓名和职业等情况也不愿意说。但签合同,办手续,转账交钱,他却又很爽快。
郝建给他定了二级,让他转八万元押金,再交两百元现金,他二话不说,马上都办了。
不管他是什么身价,郝建把他领到男针室去扎针。他也扎得很认真,对患者一视同仁。
还没有做好,第三个患者又到了。
她是一个十五岁女孩,是她妈妈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