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一走,闻佳俊更加心虚害怕,就点头哈腰地求郝建:“神医,帮我给燕总打个电话吧。我也可以给你们赔些钱,给你们十万,你看怎么样?”
郝建不屑翻了他一眼:“谁要你的钱?只要你改邪归正就行了。”
他说着又拨打燕舒宴的手机:“燕总,闻佳俊向我们赔礼道歉了,并保证改邪归正,以后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就算了吧。”
“好,郝兄弟,我听你的。”燕舒宴爽快地说,“以后有什么事,只管给我打电话。”
一挂电话,张方兵就走上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弯腰鞠躬道:
“郝先生,这是你的至尊卡,这里所有的费用全免。你看,要不要再带些菜回去?”
“白吃,还要白拿,你把我们当叫花子啊?”郝建站起来,抬手就搧了他一个耳光。
“你刚才像闻佳俊的奴才,跟他配合得很好。你也过于势利,打你一巴掌,让你改改势利病,长长记性。”
“该打,该打。”张方兵掩着被打痛的脸,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在一众食客敬佩的目送下,郝建带着柳如烟走进餐厅,开着奇瑞车回家。
慕家别墅三楼,柳如烟的闺房。
郝建坐在门边的小床上,像新婚娇妻的门卫和贴身保镖。
“啪”地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
柳如烟冲完澡,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洁白,挺拔,湿润的一个魔鬼身,优雅地滑进大床上的被窝。
郝建看呆了。
“不许看我。”柳如烟瞪着他说,“把头转过去。”
“你是我妻子,怎么不能看?”
“帮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去。”
柳如烟回避这个问题,冷着脸吩咐。
“好的,老婆。”
郝建愉快地下床,到卫生间拿了她的衣服走下去。
他把衣服放进洗衣机,走上三楼的卧室,走到大床边,对蜷在被窝里的柳如烟说:
“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一张床。”
“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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