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公开的私人诊室,这个样子,算是不错了。”
郝建第一次得到一个患者肯定,心里有了些安慰。
“林局长给你打过电话吗?”
他关切地问。
“没有啊。”
邢芬芬敏感地反问:
“他给我打电话干吗?”
郝建告诉她说:
“昨天,林局长带丈人过来,让我给他看病。我见他是普通的感冒,只要多喝些开水,自会好的。就实话实说,让他不要去医院吃药吊水。”
“他已经住院了,住在高干病房。”
邢芬芬说:
“今天上午,我去病房看了他,给了两千元人情钱。”
郝建惊讶地张大眼睛:
“已经住院了?还住高干病房?”
他咂着嘴连声说:
“完了,完了,这下要出事了。”
“怎么了?”
邢芬芬惊讶地看着他:
“我看他正在吊水,神情不错。病房里不断有人来看病,送人情钱。”
郝建问:
“林局长在病房吗?”
“上午,我去的时候,他在的。所以,连一些医院护士都给他丈人送人情钱。”
邢芬芬说:
“他丈人住院,哪怕是小病,估计也能收到不少钱,他的身份不同。”
“这种风气很不好啊。”
郝建感慨地说:
“把医疗当成奢侈品,这是国人的悲哀。”
邢芬芬不解地问:
“你的意思是?”
郝建摇着头说:
“社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