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要吹吗?”
邢芬芬给他抛着媚眼问。
男人在美女面前吹牛,都是为了诱惑这个美女。女人在男人面前吹牛,不也一样吗?
郝建想再给她捻一遍,就给她拔针,让她走。
邢芬芬又哼起来,还配以肢体语言。
郝建赶紧用手势和神情制止她。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郝建连忙放开手不捻。
这次上来的是妈妈。
刘玉苹沉着脸走上来说:
“郝建,这是什么声音啊?你给她治病,她也很痛吗?”
她边说边走到布帘后面一看,也惊呆了。
儿子是个男人,怎么能给一个女人在那里扎针?
郝建解释说:“我给她针疗不孕症,这里必须要扎的,否则没有效果。”
妈妈也红着脸,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就转往外走。
走到几步,才回头说:
“这样治病,应该要一间屋子才行。下面有人,你们的声音要轻点。”
“嗯,我知道了。”
郝建应答一声,唬了邢芬芬一眼,又轻轻捻动起来。
“下次,你到我家里来吧。”
邢芬芬咬住嘴唇,把哼声闷在肚子里,不让它发出来。
送邢芬芬走时,邢芬芬当着妈妈和郭小平的面说:
“这里太小,郝医生,下次你还是送医上门吧。”
“到时再联系。”
郝建把她送走,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晚上,郝建刚吃好晚饭,就接到林同仁的电话,他口气紧张地说:
“郝神医,真的出事了,我丈人有生命危险。被你说到了,我很后悔,没有听你的话。”
郝建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林同仁带着哭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