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理看来真的不行,我不能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郝建说:“第三件事,我要向你请假。”
“什么事?”
“汪千雅的爸爸有病,我要给他针疗,起码四五次。”
慕如烟脸色阴下来,她沉默了一下说:“你收钱吗?”
“不收。”
“你做好事,我不挡你,也可以给你时间。但有两条要注意,一是不能影响公司工作,二是不能趁机心存非分之想。”
郝建笑了:“第一条我能做到,工作需要,我马上回来。第二条,我做不到。”
“为什么?”
“我听说,你要跟一个职二代去相亲,我也得早作准备,另外物色对象。”
“谁说相亲的?我跟你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就不能去相亲。”
慕如烟结结巴巴有些说不清:
“你与宋晓雯的关系,我还没有搞清楚。”
郝建见她这样矛盾,心里反而松爽一些,她还没有完全放弃他。
“那我走了,这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郝建走出去,到隔壁办公室拿了针包,下去开车出去。
他在街上吃了一盒客饭,才开车去医院。走进病房,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汪千雅爸爸,我躺好,我给你扎下针,要是有效果,就不用开刀。省钱省事,又不痛苦。”
郝建走到她爸头边,从书包里拿出针盒,准备给他扎针。
“那太好了,谢谢你。”
汪千雅的爸很感动,却也有些疑惑:
“可你是个司机,怎么会看病呢?”
郝建还没有回答,汪千雅从外面走进来,见他真的拿出几根银针,惊讶得叫起来:
“啊?你真要给我爸扎针?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三个病人家属。他们见一个不穿白大褂的小伙子,要给一个患有脑肿瘤的患者扎针,也是惊得不轻,七嘴八舌地说他。
“小伙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