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连三个保安也惊骇不已。
汪同仁更加相信郝建,对呆在那里的女儿说:
“千雅,快去叫院长来,我觉得他行,就让他给我扎一下试试。”
汪千雅看了魏医生一眼,才转身走出去。
魏医生说:“我给柳院长打电话。”
魏医生走到门外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他一个中等身材的医生走进病房,指着郝建说:
“柳院长,就是他,擅自闯进病房,强行给病人扎针。”
“你是医学院的学生?”
柳院长打量着郝建,声音不冷不热地问。
病房里所有人都盯着郝建。
“柳院长,情况是这样的。”
郝建不慌不忙地说:
“我不是医学院学生,但我从小跟爷爷学习中医,懂得一些针术。我不是一般针灸,而是带功捻针,用我的内功和气劲,配合银针,给患者进行治疗。我给我同事来送东西,看了她爸的病情,觉得他肿瘤不大,可以通过针疗让它消退,不用开刀。”
柳院长好奇地问:
“你怎么知道他的肿瘤不大,你看他CT片了?”
郝建脸改不色心不跳地回答:
“没有,我是通过他的气色观察出来的。我用手摸了一下他头部,知道肿瘤在哪里,能确定扎针的穴位。”
“要是扎到肿瘤,扎坏怎么办?”
柳院长毕竟是院长,颇有一些风度,说话也不紧不慢:
“人命关天,你这么有把握?”
郝建说:
“柳院长,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给市第一人民医院孙院长打个电话。你问他,有个叫郝建的年轻人,会不会针疗?”
“你认识孙院长?”这里是个区级医院,柳院长听说认识孙院长,脸露恭敬之色。他马上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手机给孙院长拨打电话。
为了让大家听到,柳院长开了免提。
手机通了,里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