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笑着问汪同仁:
“你感觉脑部的病好点了吗?”
病房里两个病人和三个家属关心地看着他们。
汪同仁说:
“郝神医,不,应该叫郝助理。我的病好多了,从昨天开始,我感觉脑部没有以前那么刺痛了。”
“有效果,就不用开刀。”郝建说,“三十万元钱能退回来,用不掉这么多钱的。”
“嗯,退回来就还给你。”
汪千雅漂亮的杏目里闪起两道含情脉脉的晶光:
“谢谢你,郝助理,你是个好人。”
郝建跟她凝视了一眼,就垂目只顾给她爸扎针。为了取得更好效果,他捻针时格外用劲,特别卖力。
一会儿,他额上汗珠直冒。汪千雅赶紧给他递来餐巾纸,有些心疼地说:
“郝助理,快擦下汗吧。”
郝建接过她手里的餐巾纸,用左手擦着额上的汗:
“不要叫我郝助理,叫我名字吧。”
“千雅,你帮他擦下脸上的汗水。”
她爸已经看上郝建,拼命用眼睛和话语鼓励女儿亲近他。
汪千雅当着病房里几个病人和家属的面,拉不下倒追他的面子,羞涩地站在那里不动。
“千雅,你听到没有?郝助理,这么高的职务,工作又这么忙,还抽出时间来帮我看病,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削个苹果给他吃,再给他擦一下汗。”
汪千雅要去削苹果,郝建对她说:
“汪千雅,你不要忙,我在捻针,不能吃东西。”
汪千雅犹豫了一下,拿餐巾纸走上来给他擦汗。
郝建不好意思让她擦:“我自已来。”
伸手去拿她手里餐巾纸,不小心碰到她纤细柔滑的手指,感觉有股电流从她手指上传进他身心。
两人都有了心灵感应。但郝建心里还没有放弃慕如烟,有意淡化这种感应,不敢接纳汪千雅向他投来的多情目光。
捻到五点多钟,郝建收到于诗曼一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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