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朱红梅外,慕家人都惊讶地叫起来。
“如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眼我说起啊?”
慕玉刚看着孙女责问。
慕如烟不敢回答,还是郝建替她说:
“这辆车子,已经托运到国外去修了。”
“我还以为不舍得开呢。”
“商场如战场,冤家宜解不宜结。”
慕兴中的意思是你与关华鑫结冤,连累了我们慕家。
郝建说:
“你越是软弱,对手越是要欺负你。”
慕玉刚支持他说:
“对关华鑫这样的小人,就是不能太软弱。”
“那他制裁我们,我们少接这么多工程,怎么办?”
郝建谈然说:
“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只要一句话,就能化解危机,挫败他的阴谋。”
“哦,郝建,你有对付他的办法?”
慕玉刚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郝建卖着关子,只微笑,不说话。慕玉刚急了,以为大儿子惹他生气了,对慕兴中说:
“兴中,你给他赔个不是,然后向他讨教计策。”
“对,我们可以问计于他。”
慕国豪文绉绉地说了一句。
慕兴中哪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一个眼中钉赔不是?他垂着眼睛,只顾吃菜,不肯说话。
郝建有些神秘地说:“我不是总裁助理吗?这个计策,我会跟总裁说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们马上会反败为胜。”
“好,郝建,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慕玉刚总结性地说。
于是大家只顾喝酒,吃菜,谈家常。慕家人对郝建客气起来,连慕国豪也主动给他敬了一杯酒。
第二天上午上班后,慕如烟把郝建从隔壁办公室叫过去,真的问计于他:
“现在,你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