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二少真不知道王家将王玉璇和你的订婚礼延期的事啊,”贺明韬做恍然大悟状:“啧啧,王家王老太太昨天下午打电话给所邀请的客人,说王老从晁家回去就气得病倒了,王家将王玉璇的订婚礼延期,我以为是你们双方商量的结果,这么看像是王家单方面的决定。”
眼见赵宗泽一张脸白,贺小八眉眼飞扬,换口气,继续涛涛不绝:“嗯嗯,这回王老太太总算真的站对了立场,要知道王老身体也不太好,为了找救我们老祖宗的医生到我们家求过好多次,现在京中贵圈都知道你得罪了晁家,王老太太再疼爱孙女,也不可能拿王老和王家做赌注押宝在你身上啊,可怜的赵二少,你哪,赶紧拉上你家在影楼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妹妹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贺小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那哗啦华啦的字句像石头砸向赵宗泽,赵宗泽被砸得眼冒金星,身子摇了摇,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大脑里嗡嗡乱响,意识里只有“婚礼延期”的字句在不停的晃闪,王家将王玉班和他的订婚礼延期,这不是跟取消婚礼一样?
王家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像在安慰自己,又像在喃喃自语。
“有什么不可能的?临时将婚礼延期虽然有损颜面,至少不会丢脸啊,要是举行婚礼时请帖上的客人们只送随礼不吃宴,到时婚宴席面上空荡荡的连个客人都没有,那样的笑话能让人笑一百年。”
贺明智清朗如月的面上浮上淡淡的笑,当没看见赵某人的青白交加的脸,浑不在意似的又加一句:“哦,对了,王家不仅电话通知了客人们,还登报声明,昨晚的晚报上有,今早的早报应该也有。”
赵宗泽四肢僵硬,寒冷的晨风吹来,他打了个战,腿软软的,没什么有力气,他往前走一步,转而转身,白着脸跑向车子,越跑越快,也跑得踉踉跄跄的
在装饰轿车的影楼工作人员们全装傻允愣,当没听到客人在谈什么,个个认真的工作。
贺小八贺小十五看到赵宗泽那落荒而逃的身影,痛快的笑出声,特么的,小三生的小贱人,教唆着贱人一家总欺负小龙宝,他们没收拾他是因为时机不到,现在是时候慢慢收拾贱人了。
看赵某人爬上车逃路,兄弟俩也不闲着,赶紧检查车辆,这些车是孔家要去接他们家五姐的,当然不能马虎。
工作人员的度很快,贴好喜字,大功告成,这边刚贴好喜字,孔熙敬和伴郎们也化好妆,新郎官在伴郎们的陪伴下出来坐车上车回家去忙迎亲事宜。
贺家兄弟俩也坐他们的车回大院。
赵宗泽开车跑出很远,到一个有报亭的地方停,冲下去将京中的几种晚报全买回来,将信将疑的翻看,果然在京市新闻晚报里找到王家登的消息,白纸黑字,明晃晃的证明贺家两兄弟说的是真的。
他一张脸煞白,颤抖着手打电话给爷爷奶奶爸妈和妹妹,让他们不要化妆了。赵益雄和家人在影楼等化妆,因为人多,他们还在排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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