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思路，心术、手段用的都很纯熟了，但是你唯一忘记了‘大道’！”

“大道？”

“没错，就是大道。”吴奇摸着她的头解释：“经营文化内容产业，最重要的是优质内容，你网络就算再流畅，你就算能改变动漫，顺带着打通游戏产业，乃至你做了视频网站，可是你的内容不黏人，终究还是会被扫到垃圾堆的！”

“啊？”

苹苹张了嘴巴。

“我想做的是……”

“你想做的是自己喜欢的内容，还是大众喜欢的内容要先想好？”吴奇提醒道：“要是前者，做好亏钱的心理准备，要是后者就要改换思路了！”

苹苹挪开吴奇的手说：“你是在偷换概念吗？为什么不能两者兼顾？”

“你说呢？”吴奇掰着手指说：“你不能指望一家公司有终极目标，你们公司上下要统一认识……不然上下皆不同欲，内部就先矛盾重重，还搞什么事业呢？”

“那把我的喜好向大众传播？又或者我融入大众喜好！”

“前者是在改变社会。”吴奇耸肩道：“连我都不敢说做到这些，后者你只要改变自己就行……”

“大众偏好和小众口味不能协调吗？”

“这个是个伪命题，我自己也说不好。”吴奇说：“有时候要看你自己的悟性和把握了……”

“总感觉你在骗我。”苹苹一脸怀疑的神色说：“估计你自己也编不下去，不过我记住了……坚持优质内容是大道，促使创作者创造优质内容的所有举措都是对的……”

“你明白就好。”

机舱的舷梯。

老爹倒是很平淡的挥了挥手说：“我到时候和你妈一起去看孙女……”

吴奇站在机场跑道上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

“矿业比重这么高吗？”

孙狸看着今年的报告有些讶异道。

“没错。”

罗永生已经服了，陆洲也变得乖顺。

因为孙总的肚子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大了，他们自然明白这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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