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事,可以让安悱悱去找祁砚试试,我听说他们走的很近。”
顾玉的面色纠结了几秒,又平静了下去:“这要是悱悱能说上话,我又何必把你叫回来呢。”
安落落有些瞧不明白顾玉的意思,她根本就连祁砚都没见过,难不成,她就能说上话了。
“有话直说吧。”
“落落,那我就直说了,祁砚的意思,让你去……”后面的那半句,她没敢说。
即便是这样,安落落也解读出了,她那未出口的半句话七成的意思,随即,黑了脸,“我爸出事,我自然不可能不着急,祁砚的意思,我不知道,但你们的意思,也未必太昭然若揭了吧。”
“落落,我也是没了办法,现在只有你能救你爸了,祁砚能放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给我们留了活口,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爸不救吗?”
安落落没有说话,细长的手指却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骨节泛白。
顾玉就又继续说:“你爸还是很疼你的,那悱悱有的,你也有,悱悱没有的,你也有,不是吗?”
安落落笑了,似淬了冰:“你是说他给我的冷落和冷漠,安悱悱都没有,是吗?”
“你爸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外冷内热,他都这样了,这些,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安落落能理解顾玉此时的心情,她低声下气的哄着自己,无非就是利用她,把安致远救出来。
而她,很抵触去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说到底,他是你爸,而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要是你也不……”顾玉哽咽着,眼眶通红,“……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救,她姿蚊饱血,孝感动天。
不救,她就是衣冠枭獍,大逆不道。
安落落沉默了……
许久,她才清了清的嗓子“好,我去找祁砚。”
听到安落落松了口,顾玉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一下挪开,甚至连眉眼都不再紧绷:“你爸要知道他最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