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致远并不在意的,轻轻扯了一下唇角,“有烟吗?”
钱律师把烟递给安致远,为他点上,安致远抽的有些急,咳了两声:“安总,您慢点。”
安致远两指夹着烟,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笑了笑:“这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根烟了吧。”
“安总,您也别太过于悲观。”钱律师轻声安慰着。
安致远垂了垂眼皮,目光怔邃:“你不用宽慰我,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我来时,碰到二小姐,她没问您这事的起因吗?”
安致远沉默了一下:“怎么没问。”
“那您告诉她了吗?”
“没有。”
钱律师有些讶异,更多的是不解:“您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您应该告诉她,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告诉她,我和温舒以及和祁霆均发生的事情吗?”安致远悲戚的笑了起来:“你确定她听了之后,还会认我这个父亲,我已经够对不起她,对不起温舒了,我不想再伤害她了。”
“可是,她早晚会知道的,就算祁砚不告诉她,李向惠也会告诉她的。”
安致远又吸了口烟,“祁砚暂时是不会让李向惠有机会告诉她的,或许以后等她知道了,我已经在里面了。”
钱律师也只能黯然。
安致远按灭了手中的烟蒂:“找个机会,把那份转让书给落落吧。”
“知道了。”
……
东恒集团总裁办
祁砚细长的手指,毫无节奏的敲打着宽厚的黄梨木办公桌,王琰站在他的面前,他没说话,王琰也没敢开口问。
大约过了有一刻钟,祁砚才抬眼,看向王琰:“安致远的事情,是谁捅上去的?”
王琰进前一步,“其实,这事就算没人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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