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知道。”
“你……”季斯朵默念自己是大家闺秀,“……祁砚在不在?”
“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跟你说得着吗?”季斯朵扭身,没走几步,安落落的声音又轻飘飘的落到她的耳间:“单身久了,身心都会不愉悦的,我听说容易变态的哦。”
“安落落……”季斯朵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要发疯。
安落落赶紧把门一关,滋滋的笑着。
气走了季斯朵,安落落又泡了一个美美的玫瑰花瓣浴,酒店的风景真不错,从浴缸里往外望去,可以看到很好景致,让人心旷神怡。
张米恩打过电话来问她最近的情况,她按了免提跟她聊了一会儿。
“我没在景城,我现在国外呢。”安落落阖着眸子,轻轻的说。
张米恩抬腕看了眼时间:“怎么跑到国外去了?”
“也没什么,就是来玩玩。”
“那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张米恩想到了什么,又说:“那个,我听说祁砚脸毁了,要不要我介绍整容医生给你。”
“可以啊,不过,整容这事还得往后等等,我现在只想先把他的腿给治好了,他的腿伤的比较严重。”
“你说他命也真是大,从飞机上掉下来,都没死。”
安落落抿唇笑的很欣慰:“是啊,我也没想到,还记得上次那套血钻的项链吗?他送给我了。”
张米恩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是上次钻展的时候啊,还是你亲自交给我的呢。”
张米恩不由的想替安落落竖大拇指:“你这快凑齐七彩葫芦娃了吧,你们家祁砚真的是财大气粗,送钻石都是送黄钻,蓝钻,粉钻,红钻,真是亮瞎我们这些没见过事面的狗眼啊。”
安落落嗤嗤笑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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