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你,一定不会再与你为难。”
他想硬气,但他不想成为一个废物。
哗!
顷刻间,之前出手的十几个弟子,还有听闻动静赶来的,其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纪寒乃是森罗宗弟子中的第一人,是他们敬仰的大师兄。可是眼下,这位大师兄却被人逼的屈服、低头了。
“哈哈哈,你纪寒也不过如此。”
莫殇大笑,纪寒只感觉那笑声是如此的刺耳,如刀子一般扎在自己心上。
莫殇转头看向看向周围战战兢兢的弟子,朗声道:“你们都看到了吗?他纪寒在面对他人过错之时,是何等的凶狠,当自己犯下 同样的过错之后,他又是何等的软弱,何等的卑微?在他心中,唯有他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其他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说都是狗奴才。”
“他不但为人刻薄,更是心狠手辣。因你森罗宗之人发过血誓,不能对齐家后人出手,他便想借用火鳞匪的手杀了一向与世无争的齐穹,这是何等的恶毒?扪心自问,这样的人若是成了少宗主,甚至是宗主,你们会落得什么下场?”
围观的弟子皆是攥紧拳头,若有所思。
若是之前他们还对莫殇所说之事半信半疑,可眼下便全然相信了。莫殇涌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是能杀死火鳞匪的。
既然是莫殇杀了火鳞匪,他们还以仇寇视之,那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渐渐的,许多弟子看向纪寒的目光就有些微妙起来。
齐穹再白痴,再窝囊,但也是自己人。并且齐穹一向软弱,根本不可能对宗主之位有着觊觎之心,可以说毫无威胁。这样一个人他们都如此坑害,那对待其他人又能好到哪去?
无论何时何地,人们最痛恨的便是自己的人出卖和背叛。
纪寒目眦欲裂,这个王八蛋不仅要羞辱他,更是要断了他的根基啊。他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在普通弟子心目中建立起的威信,就这么毁了。
莫殇道:“相反,齐穹虽然天资一般,但他却愿意为了自己人去背负那莫大的屈辱,他可比纪宁寒这个杂碎高尚太多了。而且齐穹他天资差并非是天生,而是为人所害,先天不足。只要有易经伐髓的丹药,他比纪寒只强不弱。更何况,他姓齐,是森罗宗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竖子狂妄,我森罗宗之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