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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天武帝忍不住大喝道：“混乱，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这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混乱主宰瞥了圣天武帝一眼道：“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

“我#%*@”

圣天武帝额头上顿时浮现黑线，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他活了不知多少岁月，可以说得上十足的老怪物，竟被人说成小屁孩子，这简直太气人了。

“或许我错了，但你也不一定是对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混乱主宰摇头叹息，莫殇竟看到他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之意。

看到混乱主宰这般表情，莫殇心中有些发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这般无上强者，近乎永恒不朽，天下无敌，却压低境界与自己一战，输了之后却一副可以解脱的样子，这实在让人不安。

“世人都以为我是混乱之源，以祸乱苍生为乐。这对，也不对。我只是以自己的方式想要破局罢了。我失败了，诸天破灭，我成功了，同样是苍生覆灭，但一切都还可以重来。我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只是无人能理解罢了。”

“苍生覆灭，没错，你在开什么玩笑？”

混乱主宰开口说了些什么，但莫殇忽然感觉自己聋了，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对方说话的口型是什么，他似乎都难有印象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混乱主宰身形愈发的虚幻：“小子，给你一个忠告吧，无论如何，你都要明白唯有自身信念永恒。希望你能一直走下去，一直胜下去。若是某一天你败了，便想办法将自己的传承留下来吧。”

就在话语落下的同时，混乱主宰消失在天地间。

看到混乱主宰消失，莫殇并没有战胜大敌的欣喜，反倒觉得心中毛毛的。

他看向圣天道：“他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圣天脸上浮现一抹凝重，冷声道：“哼，这家伙不过是死的不甘心，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罢了。这世上最大之事，不过是神路之争罢了。”

“神路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