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必紧张。”古夫人依旧慢悠悠道:“既然皇后娘娘和睿王爷都没出面,那就说明萧鼎震也不是多重要。”
“再说,萧家人在我们家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们儿子,这根本就是没把老爷您放在眼里,妾身这也是在为您出气。”
古县令真不知说自己这自视高人一等的夫人什么好了。
他也就是这小地方的一个县令,萧鼎震人家是朝廷二品大员,镇守一方的虎将,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根本不能比好吗。
退一步说即使萧鼎震被革职,那在官场的声望和人脉也比他强太多。
他这夫人是怎么有脸去教训人家的?
见说不通,古县令心里沮丧,遂把罪魁祸首拎出来数落道:“宝玉这孩子被你惯的不成样子,书没读多少,整日的胡作非为。”
“依我看这件事肯定是他惹出来的。”
那萧家的孩子他见过,和他儿子一般大的年纪,却是举止有度,谦逊有礼,可不是会无事生非的人。
古夫人见古县令数落自己的儿子,不高兴的撇嘴,但也没说话。
“过两日把他送到学堂去。”古县令觉得再不治治古宝玉,指不定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咱们宝玉在家有夫子单独教,为何要送学堂?”古夫人不满道。
“每日的逃课,还屡次顶撞打骂夫子,有你和母亲纵着,人家夫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你也不想想咱们家都换了多少个夫子了。”
说到这里,古县令气的胸口起伏。
儿子万不可再如此娇惯下去了。
放到学堂里,每日按时上下学,没人娇纵他,夫子也不会对他客气。
同窗都是小孩子,没有大人那般势利,也不会一味的迁就他。
到时候磨磨他的气性,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斤两,指定比在家里强。
“你听到没有?”古县令见古夫人不以为意的神情,脸色难看。
“听到了”古夫人随意摆手道:“过几天就送,行了吧?”
现在古县令在气头上,古夫人也不想触他霉头,先答应下来再说。
古县令见古夫人散漫的态度就知她在应付,他也不再多费口舌,拂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