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侯朱润!”
“原来是关内侯,不知道关内侯勋爵之身进宫有何公干?”
“告御状!”
告御状?贾统领沉吟了一下挑开朱润马车的车帘再次一怔:“侯爷这也是被人打得?”
“没错,请统领帮个手把本侯抬到金銮殿。”
贾统领诧异的扫了一下两辆马车挥挥手,再次上来几个禁卫军帮忙。
“奶奶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一位勋爵跟勋贵打成这个狗样,不说话都认不出来是个人。”
看着手下抬人的禁卫军贾统领皱着眉头嘀咕了起来。
“轻点轻点,我的胳膊疼。”
柳大少还装模作样的哀嚎了一声。
本少爷能不能带薪休假过上混吃混喝等死的日子全看今天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看着柳大少二人被从车上抬下来惨不忍睹的模样贾统领对着身边的副将说道:“你把手宫门,本统领带两位大人进宫面圣!”
“是,统领!”
贾统领挥挥手:“你们几个小心点,跟我来。”
“是!”
贾统领行在中间抬着二人向金銮殿赶去。
“柳爵爷,敢问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下如此狠手,你可知晓对方的身份?”
“唉,当然知道了,后台大啊,若不是本官亮出陛下的金牌,差点被他们活活给打死,简直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贾统领闻言迟疑的点点头也不再多言,暗自思索到底是那个主这么大胆子敢把这位圣眷正隆的通远伯打成这个样子。
夺妻之恨还是杀父之仇?
一阵微风袭来,从几人身上拂过。
正在带路的贾统领忽然一怔,脚步放缓了下来,轻轻的耸动鼻尖嗅动起来。
“停!”
贾统领忽然扬起了手,让抬着柳大少二人的禁卫军停了下来。
柳大少一愣,眯着略带伤口的眼睛看着贾统领:“老贾,怎么停下来了?”
贾统领目光闪烁的在柳大少身上扫视了一下,轻轻地伸出食指在柳大少的胳膊上的血迹之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下闻了几下。
搓了搓手指,贾统领又在朱润的胳膊上沾了点血迹闻了闻。
将手指上的血迹擦了干净贾统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