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筠瑶在大龙得益于恩师还有师兄的照料,才没有过上四海为家的流浪生活。”
“想来恩师早就知晓了筠瑶的身份,并且将此事告知了师兄。”
“驸马你没有揭穿筠瑶的身份,让筠瑶被迫辗转流离,筠瑶自然会感激驸马的这份情!”
“筠瑶虽然是突厥人,但也明白什么叫做知恩图报。”
“筠瑶在大龙安然无恙,同样同病相怜逃婚的小溪妹妹自然可以在草原安然无恙。”
“或许这就是佛家所言的因果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小溪妹妹的安危驸马完全可以放心,只要秘鲁旧部不发生战事,秘鲁旧部就是属于小溪妹妹的地盘。”
“筠瑶回去就会下令,片骑不得越境秘鲁旧部!”
柳明志默默地吁了口气。
“多谢!”
呼延筠瑶脸色复杂的从袖口取出一张信封递给了柳大少。
“见到恩师,转交给他,就说筠瑶永远将他当做恩师!”
“永远会对他尊敬有加!”
“在大龙待腻了,就来草原看看!”
“筠瑶永远是她的学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
“驾.........”
柳明志怔怔的望着手里的书信,望着呼延筠瑶的背影怔怔出神。
“驸马,有朝一日筠瑶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筠瑶名副其实的金刀驸马!”
柳明志想到呼延筠瑶称汗以来,从未发生过突厥犯边的战事,脸色惆怅的调转马头疾奔而去。
“师弟,希望你能善用在恩师那里学到的本领!”
.........
半月左右。
柳大少又是一如既往,一人一马赶到了阔别已久的山海关。
云小溪那边自己数次相劝,依旧不愿跟自己回来。
柳大少毫不怀疑呼延筠瑶的保证,这是多年师兄弟之间彼此的默契。
确保云小溪安然无恙,柳大少借着柳颖的金雕给女皇传了一封书信。
在陪伴了云小溪数天之后,依依惜别的开始了赴约之举。
望着颍州城高大的城墙,柳大少满是怀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