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中。
刘睿影仍旧在自得其乐的喝着酒。
一个要死的人,怎么还能喝的下去酒?
一个要死的人本就应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躺着或坐着,什么都不干才对。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刘睿影定然会如此。
可是现在,他不但能喝得下去酒,还能吃得下去菜,甚至还可以看着这位姑娘的玉体笑出声来。
这样的姿态不是因为他已经放弃了任何挣扎,放弃了生的希望,而是他看出这位带着面具的姑娘对他根本就没有杀心。
不但对他没有。
对邓鹏飞,毕翔宇,都没有。
她不想让这三个人死去,但这般心意和她口中是说出的话截然相反。可女人本就是经常口是心非。嘴里越是说的激烈,心里却就越是相反。
至于李韵,刘睿影不敢多想。
他可以从这姑娘看向自己三人的眼神中发现不舍与调侃作弄,但看向李韵的眼神里,却只有嫉妒。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这种嫉妒仍旧是不自觉的从她的双眸中绽放出来。
刘睿影不知道她在嫉妒什么,但她从头到尾把李韵细细打量了不下四五遍。
目光从她的头顶的发,到鬓角,接着是耳垂和耳垂上带着的吊坠,随即划过她的胸膛,腰肢,顺着大腿根部一直抵达双脚。
就这样,看了五六遍,却是一遍比一遍慢,一遍比一遍更加嫉妒。
她嫉妒的不是李韵的某一个方面。
不是她那一对价值连城的耳坠,也不是她美好的身材与国色天香的面容,而是她的一切。
从皮囊到灵魂,从面容到气质。
她所不拥有而李韵却极为深厚的,她都嫉妒。
忽然,刘睿影看到李韵朝着这位姑娘笑了笑。
笑的很淡然,并不节制。
这样的笑,不分男女。但这却是只有在面对自己所熟悉的好友时,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两个女人之间的熟悉,必将建立在对待另一个女人的冷漠之上。所有表面看上去的亲密,实际上转过身去都是一番剑拔弩张。
这其中的明争暗斗,往往都与利益有关。而只要不符合自己的利益,那便会感到不适。只要是让人感到不适的关系,那就一定都是错的。
人与人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难于明言的羁绊,这在女人身上表现的会更加明显。羁绊深刻契合,相处起来便会舒心坦荡。但深刻到了一定的地步,双方在了解之下有了对比,妒火便也顺理成章的产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