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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无非成功成仁,心中只有坚不可摧的目标。武修通常性情豪迈,即便偶有阴险毒辣之徒,却是也会将自己伪装成这副模样。至于读书人则更简答,只要听着他们掉书袋,不住的赞叹,他们就会觉得你有眼光,有格调。至于他们口中念是大道理,还是打油诗,却反而变得不重要了。
但对于女人,楚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能感觉到女伙计因为他刚才的问题很不高兴,可他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再说话,女伙计只是将头转向了一旁,看着场外的行人,一言不发。
在这世道上,男人女人好像总有矛盾,但又谁都离不开谁的依旧欣欣向荣。有时候楚阔觉得和女人说话,却是要比跟剑客比剑还累。起码剑客的剑就我在手里,他能看见。即便看不见,也可以感觉得到。可是女人的剑却藏在心里,只有她自己清楚什么时候会出剑。
女人不会轻易的向一个男人亮剑,但只要出剑,便会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和华丽技巧一瞬间就让面前男人弃剑投降。这种争斗近乎于永恒,可却又彼此交织着,像是两根细线拧成一股绳子。
看女伙计的态度,楚阔觉得这是出剑前的寂静。
这个过程永远是最难熬的。
双方都在比拼这气势,谋划时机。
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问题的根本就在于,楚阔心中空空,他只有手中的剑。有形的剑该怎么能防得住无形的剑?他不知道,于是便索性低下头来,看着桌腿发呆,索性不去想这件事。
仔细一看,这家酒肆内的桌子竟然和先前女伙计等一众死士用于伪装而经营的那家一模一样。其实草原中的器具,大体都是这个模样。算不上精巧,但却极为结实耐用,块头也更大。
这与草原人的提醒与性格有关,喝酒开心时,蒲扇大的巴掌就会猛烈的拍在桌面上。这么经年累月下去,普通的桌椅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就是楚阔现在面前这站桌子,他顺着桌腿朝上看去,却是都在沿边发现了几道裂纹。
“两位从哪里来?”
店伙计端着一坛子酒走来,放在桌上后问道。
但这句普通的寒暄却是听得楚阔和女伙计心口一缩。
因为店伙计说的并不是草原语,而是标准的王域话,尾音之中还带着些许定西王域,定州城的口音。
“两位客观莫要见外,小的也是投庭的人。”
店伙计笑着说道。
定西王域和震北王域的人把为草原王庭做事的王域中人当做叛徒,但这些个叛徒缺个自己起了个好听又儒雅的名称。“投庭”。意味投靠于草原王庭。
显然这店伙计早就看出楚阔与女伙计并不是草原人,觉得他们俩和自己一样都是“投庭”的。既然都是回不去家乡的叛徒,那自然就倍感亲切。人在相处于同一环境下,尤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