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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邓鹏飞和毕翔宇虽然还没有成为结拜兄弟,不过三人自太上河中经历了这许多,俨然已是生死之交,说起话来自是可以随便些,不用太过于在乎那些礼节。
“等刘省旗忙完了定要赏脸来我的别院中一叙!这次太上河中喝酒喝得抬不痛快……一定要好好补上才行!”
邓鹏飞说道。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刘睿影拱了拱手,十分爽快的答应,他本就是个爱喝酒的人,而能摆上酒桌的朋友又寥寥无几,要么是职务关系的往来,要么是平常的人情世故,那样的人凑在一起,都是为目的二字,酒也就成了陪衬之物,成了他们达到想要达成的事的一个借口。
邓鹏飞却是不同,他们一同经历了生死,若不是那场生死,他们到底也是不会相识,因此这顿未来邀请的酒,就十分的干脆清楚,只是为了喝而喝,为了畅快淋漓,潇洒无束。
况且中都城里想要与邓鹏飞饮酒的人不知凡几,但能让他主动邀请的,想必没有几个。中都三大家邓家的少家主,可不是谁都能有机缘结实的。要不是刘睿影这次碰巧去了太上河,想必两人即便是会有所交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碰到。
“若是刘省旗在中都有什么需要,尽可开口。”
邓鹏飞接着说道。
“不知中都城内的祥腾客栈邓公子是否熟悉?”
刘睿影沉吟了片刻问道。
仔细一算,这次同他一道来中都城的,却是有足足十二个人,他却是还得找地方将这些人都安顿妥当才是。中都城里最好的客栈仍旧是祥腾客栈,除了太上河中有例外,其他地方都是如此。不过中都城内祥腾客栈却是总店,规矩甚严,不必别出。
赵茗茗与沈清秋等人还好说,可是那六位以李怀蕾为首的云台众人却是个大麻烦……刘睿影想将他们先都安排在客栈中住下,等他将这次巡查的结果向省巡大人汇报过再做区处。
至于刚进城便像开口让邓鹏飞帮忙是否合适,刘睿影也斟酌过。但他觉得人情就是互相亏欠出来的,这次我帮你,下次你帮我。到最后却是一锅粥,谁都算不清楚谁欠谁,这关系便也算是好到了极致。何况刘睿影还将太上河的贵宾令牌送给了他,另外这样的事情对邓鹏飞来说,应当并不感到为难。
“刘省旗,这张字条上盖了我的私印章。不瞒你说,中都城中的这家祥腾客栈,我邓家也有入股,算是背后的东家之一。你给掌柜的看了这张字条,他按照你的要求,都安排的十分妥帖!”
邓鹏飞说道。
刘睿影这张字条是邓鹏飞从怀里直接掏出来的,不由得感觉有些诧异。想必他早就猜到刘睿影会因为这事儿有求于自己,因此在刘睿影等人立于太上河河面上与李韵缠斗之时,他便已经写好。
若是刘睿影不开口,自是用不上,但他料定刘睿影却是定然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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