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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斤糖炒栗子,两把欧家剑赌斗。
这样的事端可是不容易碰上,熊姥姥就算记性再不好,想必也会有不浅的印象。
“记得记得!那一百斤糖炒栗子吃完了吗?”
熊姥姥笑着问道。
刘睿影有些无奈。
一百斤大米都够一群人吃个十来天的功夫,一百斤糖炒栗子从现在起吃到中秋估计都吃不完,前提是它们若是还没有坏掉的话。
“没想到熊姥姥晚上却还要这样挨家挨户的卖栗子。”
刘睿影说道。
白日的时候,他觉得熊姥姥并不贪财。但现在一看好像不是如此,谁会嫌弃钱多呢?更何况是开店铺做买卖的人。
“铺子里赚的钱,也就够我这个老东西的吃穿。但生活总是需要填补,所以这才会晚上出来辛苦一番,争取能再挣个灯油钱。”
熊姥姥说道。
刘睿影听后点了点头。
在生活面前,谁都不容易。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大家都是相对平等的。
熊姥姥既然认出了刘睿影,就知道他不会买自己的栗子。因此对着他招了招手,便蹒跚着步子,朝前走去。
前面不远处还有一家酒肆,也没有牌匾,但却挂了一面脏脏的招子,似是有年头都没取下来清洗过。本来的杏黄色一家变得乌黑,甚至还隐隐的透出一点紫。
上一家酒肆是因为老板没有想好合适的名字,而这一家却纯粹是因为店面太小太破。来这里喝酒的人,就是为了过过酒瘾罢了。下酒菜往往都只有一盘炒的半生不成熟,洒了粗盐粒的花生米。熊姥姥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给这些喝穷就的人卖出几包。
刘睿影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反正也米有个想去的地方,不如多观察观察熊姥姥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
这家小酒肆的屋檐伸出来的很长,顺着檐下还摆了四张桌子。只是现在的天气还算不上热,因此并没有坐在外面喝酒。四张桌子全都空着,不过桌旁却站着一个人。
他身穿非常宽大的蓝色长袍,把手脚全都遮住。
衣领松垮垮的,看上去极不合身,像是借来的衣服。
从他脖子的粗细可以看出,这人并不胖,反而十分瘦削。
一个瘦子为什么要穿这样宽大的长袍?况且现在的天气虽然不热,但也到了换成单衣的季节。刘睿影一路走来看到人穿着都是差不多的清凉,唯有此人裹的厚厚的,将自己全部都遮蔽起来。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不言不语,也不喝酒。
店里有人时不时的探头看看